走,这时候程伟伸出双手,拱了拱拳头说道:
“佛祖你老人家从开天辟地以来,就创造了男女,今晚就原谅我的不恭敬吧!”
说完逼近韩咪咪身边,把她整个身体控制在床沿上,随着程伟身体向前斜,韩咪咪身体向后仰,两个人终于扭在了一起······
**过后,韩咪咪躺在程伟的臂弯里,用手指轻轻地划着他健壮的胸膛说:
“我感觉自己犯了大罪,和师父一墙之隔做这样的事,简直是愧对师父的信任。”
事到如今程伟也不想瞒着韩咪咪,就把自己来到这里后秒休师父给予自己的帮助,都告诉了韩咪咪,在程伟的叙说下,韩咪咪更加感觉到师父的恩情,总以为师父会反对自己在这里幽会程伟,想不到她还是默不作声地成全了两人。
“我看到师父越来越老了,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让这样的老人一个人留在这里我不放心,你说我们能帮上师父的忙吗?”
程伟把变得越来越善良的韩咪咪拉到怀里,说道:
“你放心,黑七可以照顾师父到老!”
“黑七?他只是一个放羊的,他怎么照顾师父?”
程伟把这几天和黑七在一起,了解到的事实都告诉了韩咪咪,最后程伟说道:
“如果可能的话,你还是劝劝师父让她走出这座庙门吧,现在根本没有原来的框框条条,对尼姑的苛刻,她要是还俗谁也不会说什么。”
想到自己走后师父在这里的情景,韩咪咪下床找出纸和笔,为师父留下了一封信,因为当面和师父说这些话,师父未必答应。
夜深了,韩咪咪还没有睡,听到程伟均匀的酣睡声,韩咪咪心里十分感慨,为了这份爱自己要勇敢地去争取,早日得到程伟父母的谅解。
······
天亮了,初春的早晨,清凉的空气弥漫在这座庙宇里,韩咪咪早已经起床,最后一次把佛龛擦干净,把大厅里院子里收拾干净,然后趁着师父还没有起床,和程伟走出了掩虚的庙门。
自从韩咪咪在院子里扫地的时候,秒休已经在屋里听着了,她心里波澜起伏,又有一个弟子离开自己了,她心里虽然有很多舍不得,可是看到两个人相亲相爱,她还是默默地祝福。
等来到韩咪咪的厢房里,看到床上叠的板板整整的被子,和放在被子上的尼姑服时,秒休用手抚摸着,仿佛妙玉身上的体温还在,回头发现那个粗糙的木质桌子上韩咪咪留下的信,秒休走过去拿起来看到:
“师父!我走了,你老人家要好好保重身体。从我来到这里我就看到周围村庄里的人对你的尊敬,本以为是以你的身份才得到这些,可是和你接触的这两个月里,我发现你的心果真是菩萨心肠,人们在信仰佛祖的时候,更重要的是信任你。”
韩咪咪的字迹十分娟秀,秒休看到后嘴里喃喃地说:
“留过洋的人就是有学问,师父能认识你也是缘分。”
等往下看到后面的内容时,秒休吃了一惊:
“这几天程伟一直和黑七在一起,从黑七那里得知,他这些年那里也不去,不是留恋这里的山,或者山上的羊,他留恋的是师父您。原来他一直对你有感情,不知师父能不能考虑还俗?······”
秒休拿着那张信纸,站在房间里很久很久,手里的纸掉在地上,飘到了桌子底下,秒休没有去捡,而是坐到了妙玉的床上,想着往事发呆。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大厅里人生噪杂的时候,秒休才想起今天是初一,一定而来是香客已经来到了大厅里,秒休重新整理了下衣服走了出去。
还是不厌其烦地为每一个人排解心里的烦恼,闲下来的时候秒休回想起早上悄悄离开的妙玉,还有她最后一次为她做好的早饭,自从妙玉来到后,清理院子和佛龛都是妙玉在做,庙门外面的菜地在这个季节已经郁郁葱葱,都是妙玉这段时间收拾的。
想到那封信,秒休有点恍惚地想着外面的那个男人,每天在庙里都能听得见他甩羊鞭子的声音,还有羊“咩咩”叫的声音,这些年已经习惯了,如果哪一天听不到这座山会变得没有生机。想到这里秒休对着佛祖忏悔“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赶走脑子里的凡尘往事,秒休决定用余生陪伴佛祖,青灯古佛了此一生!
······
程伟和恢复原状的韩咪咪,徒步下山,程伟看着韩咪咪气虚喘喘的样子问道:
“累不累?累的话坐下来休息一下!”
韩咪咪站定望着山脚下隐隐约约的村庄,满脸轻松,心情愉悦地说:
“我以前不喜欢爬山这个运动,今天我站在这里有着心旷神怡的感觉,怎么我来的时候没有凌领略到这里的美景?”
缕了下额前的头发,露出圆润的额头,程伟看着她说道:
“因为那时和现在不一样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