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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的望去,果然出现了四个骑马的官军,似乎在循着这个方向奔过来。大家很纳闷,谁大冬天的不在家待着,跑到田间地头来?难道是县衙的公差?
这下大家不知道是祸是福,不过再慌也要把盆里的糊糊吃完,要死也要当个饱死鬼。大伙飞快的把糊糊三下两下倒进嘴里,还意犹未尽的将盆底舔的干干净净。
大伙有的吃,可是杨二十九却没捞着,因为锅里只剩下一点点锅底。他弄了一勺热水进去,把三个锅都涮一涮,整出一盆米糊汤。
当他刚端起来的时候,官军已经到了眼前,他知道这次或许又没好事。不管怎么说先把肚子填饱,急急的低头准备喝米汤。
只听见,呼的一声响,马上一人跳了下来,一把攥住杨二十九的手腕,如同铁钳一般。
“二十九叔!”
当啷!瓦盆摔在硬邦邦的冻土上,摔成了好几瓣。
杨二十九的霍然抬头,看见杨志巨大的面斑,颤抖的声音惊喜的喊道“少爷!”
杨志第一个找的就是杨二十九,当年杨家三十六家臣按照年龄大小排列,他位列二十九名。杨志与他感情最深,一身的刀法也是从他手上学来的。
当初说生是杨家人,死是杨家鬼的就是二十九。
一众农家汉吓了一大跳,平时老好的一个杨老头,居然有贵人来相认,真是看走了眼。
二十九眼睛湿润了,十年前杨志年少轻狂悍然解散家臣,他是很苦闷的。但是杨志这一辈,虽有些薄产却经营不善,导致负债累累,实在过不下去了。说来说去,只能怪命不好。
十多年了,自己漂流在这东京北郊的田间地头,打零工,干农活,帮忙帮闲啥都做,就是不死心。每次午夜梦醒,总想着什么时候,能再看一眼天波杨府的牌匾重见天日,也就死而无憾了。
没想到,少爷在最出人意外的时间出现了。
“少爷,我听说你开罪了高太尉,险些送命,又跟着野狼军去了西北,这一年来,你身子可好?”
“我被高俅暗算,幸好二哥救了我,就是禁军八十万教头小张飞林冲。现如今在野狼军任军指挥使,别的不敢说,一个打十个还是没问题。”
军指挥使!二十九马上眼睛放光,这可是小三千人马,不简单啊。
毕竟杨志才三十一岁,再过三五年,担任一路统制都是没问题,运气好,熬上十年八年,像祖上杨老令公担任都统制也不是不可能。
“祖先有灵,苍天开眼啊!”杨二十九既然是家臣,那就是杨家人,他说祖先那就是老令公杨继业。
杨志看着泼洒了一地的米糊汤,皱了皱眉,“二十九叔,你们就吃这个?”
二十九笑着说“挺好的,主家每日两顿,没事还摸点鱼虾蛤蟆,打打牙祭,有荤有素,比以前饿肚子的时候强多了。”
杨志随手丢了一袋钱给身后的刘唐,“去,多弄些鸡鸭鱼肉来。对了,如果碰着酱猪面都买下来,二十九叔最爱吃这个了。”
刘唐眼力见可精明着,抄过钱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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