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可以交流,这个时候,石秋兰知道,男人需要的只是无声的爱抚,粗暴也好,狂野也好,所有的不愉快和烦心的事,都需要找个方式发泄出来。
半趴在男人肥胖的躯体上,石秋兰拄着手,第一次主动的撩拨男人,主动吻着身下的男人,胸前傲然的秀峰在男人的脸上不断的颤动。
周红渠终于还是臣服在石秋兰的第一次主动进攻之下,热火上头,什么鬼烦恼,担心,不想了,死也做个饱死鬼,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管他那么多。
狂风暴雨比往日更甚,石秋兰也比平日更投入,更大胆。
......
刘一鸣回到清溪镇的时候,已是下午。
他从招商局了解到的情况,让他很诅丧,招商引来的项目和客商是不少,但基本与清溪镇无缘,一方面项目本身的问题,投资办厂的,到你一个山区小镇上去搞什么?其他条件先不说,劳力都没有几个,怎么搞?
另一方面,是县上领导要求的必须以县城云宁镇为入驻的中心和重点,全力发展县城云宁镇的经济,听那意思是柯玉山的硬性命令,这又把一些有点可行性的项目给断了,没戏。
刘一鸣心中很失望,也很无奈,清溪镇就这样,偏僻,交通条件不佳,经济基础薄弱,先天条件摆在那,也难怪爹不疼娘不爱,在县里的领导心中,受重视程度年年垫底。就算有点机会,僧多粥少,又到何时才能轮到清溪镇?
望着远处翠绿的山峦,松林绵延,傲立的龙柱山,奇俊神秀,如画图一般的风景,万里蓝天中,白云出岫,晴空如洗,清溪镇真的就如此不堪?刘一鸣在心里反复的自问。
要发展,要增涨经济,基础条件呢?该怎么办?
没有好的条件怎么吸引人来投资?靠卖矿卖资源来发展行不行?
富民铁矿的例子摆在那,青山绿水不在了,这样换来的经济发展有意义吗?山挖空,水变臭,清溪镇的未来将怎样?还有可持续性的发展可能吗?
刘一鸣在办公室翻着自己从招商局带回来的一些资料,以及高层的关于经济发展的一些文件讲话和会议座谈的纪要。
慢慢的领会着最高层的这些会议讲话的精神,刘一鸣在沉思。
提升经济,全面搞好经济建设,让百姓富裕起来。
这是刘一鸣读懂的基调。
上面的讲话自是高屋建瓴,指明了道路和方向,高瞻远瞩的指出了当前经济发展的迫切性。
这些精神刘一鸣都能领会,也都知道,问题是怎么提升?怎么才能搞好?投资渠道从哪里引进来?人家愿不愿意来和你玩?
刘一鸣心中没有答案,靠自力更生?当然可以这样豪言壮语的喊,事实呢?镇上财政年年靠补贴度日,欠人家餐馆的吃饭钱都没钱结账,全白条,这样自力更生?刘一鸣苦笑着,自己都要摇头。
发展的出路在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