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岭村的清晨,不知道哪家早早放出笼的公鸡仰着脖子就站在草坡上起劲的开始打鸣,“喔喔喔”的叫唤着。
村子后面的缓坡小坝子上的郭慧云家,大门还在紧闭着。
门口的树林和竹林在风中摇动,零星的叶子飘落下来。
郭慧云家堂屋内的侧房,县委工作组的组长,安和县县委办公室的主任黄锐敏黄大秘休息的地方,门虚掩着,光线很暗淡,外面的晨曦被窗帘遮的严严实实,好像还是黑夜一般。
蚊帐垂下来,只有男人粗重的呼吸声间歇的传出来。
侧房对面的房间,是郭慧云的卧房,门关着了,蚊帐被勾子束着,挂在两边,黑暗的房间内,不时有女人窃窃私语的声音。
“...快别乱说...羞死了...”是郭慧云细微的声音,很害羞很难为情的口气,好像被田月清说到了什么让她不好意思的事了。
“咯咯...慧云姐,做都做了,有什么好羞的...真是,我想还想不到呢...”田月清睡在里面,两人头挨着头,听口气田月清是很羡慕很向往的样子。
昨晚她半夜被涨奶带来的胀痛给弄醒,翻来覆去睡不着,身边又没看到郭慧云,就爬起来到堂屋瞅了下,发现对面的侧房门是关着的,那个木门的轴因为时间长了的缘故,有点变形,门虽然关着,却合不上闩,只是虚掩着。
听到侧房里传来的声音,田月清是过来人,早就经了人事,她自然一下就听明白了,房间内正在发生什么。
天呐,慧云姐在...
田月清的瞌睡虫一下就跑没影了,她有点羞臊,想走又挪不动脚,房间内传来的那声音象有魔力一样就死死的粘着她身子,拽着她,钻入她的心里,让田月清感觉身子发热,脸上发烫。
靠在堂屋的木板墙上,心跳明显快了许多,在这样孤寂的长夜里,被勾起的火燃烧着,久久难以平静。
扶着板墙,弓着身子,悄悄弯过腰来,轻轻推了下侧房的门,推开了很大一个门缝,无遮无拦的声音顿时就清晰大了好多,就像似在田月清的耳边呼唤一样。
“...啊,嗯...”是慧云姐的声音,听起来是正在享受着那个隐隐约约身子冲撞带来的那股舒服愉悦的感觉。
蚊帐被蹬开了一角,房间内的灯泡虽然光线不强,但距离近,离门不过几米远,田月清依然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蚊帐内白花花的身子。
从来没有这样偷偷的看过别人真实的这样战斗的场景,田月清看的双眼发直,芳心乱慌慌,象长了草一样,难以抑制的疯狂抽枝发芽,心头的火焰便随着房间内的实况直播,愈发烧的旺了。
透过半边漏出来的风光,田月清看到了一个穿着白背心的男人影子,背部朝着门口,在一阵快速的运动后,动作放缓了,好像整个身子趴在那,不时有砸吧嘴的声响飘过来,钻入田月清的耳膜。
“喔...嗯...喔...呀,轻点...”是慧云姐很细微的压抑的叫声。
这是在干什么呢?...田月清猜测着,慧云姐的位置,和男人头趴的位置,还有那砸吧嘴的声音...
啊...好羞人啊...慧云姐竟然让男人砸吧那里啊...田月清似乎一下想明白了怎么回事,腾的脸就更红更烫,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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