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早赶快搬迁了事,不然就等着给你的儿子收尸吧。”说着带着人扬长而去。
陈琅对刘班头竖起大拇指道:“刘班头,硬实!待会我找家酒店摆一桌子,好好犒劳犒劳兄弟们。”接着又得意洋洋的对胡海道:“胡大哥,怎么样,这下子给你出气了吧!”
胡海干笑道:“是的,以后还得仰仗兄弟多多帮助。”
再说王家的老太太,一看见自己的老头被踹得坐在了地上,大儿子还被官府的衙役们抓走了,哭喊着冲着老王头骂道:“都是你这老不死的惹的祸,左邻右居都搬迁了,就你在这里瘦驴拉硬屎的挺,结果怎么样,你还我的儿子!”
老王头坐在地上哭丧着脸道:“唉,这世道,真是胳膊扭不过大腿的。”接着挣扎着站起身来道:“老二、老三赶快拆房子搬家,咱们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老二、老三从地上爬了起来,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了,挥动锹镐就拆房屋,站在远处看热闹那四家尚未搬迁的钉子户,一看最强硬的老王头家非但让官府的衙役们将人打的头破血流,而且还押走了一位,那里还敢在这里死磨硬拖,纷纷回到家里拆房子扒屋,不到一天的时间,这五家钉子户就搬迁完毕。
第二天一大早,老王头拎着两坛子酒来到胡海的家里,点头哈腰的对刚刚起床的胡海道:“胡里正求求你,到开封府衙门那儿说说情,将我家的老大放出来吧。”
胡海冷笑道:“嘿嘿,这时候想起求我胡海来了,当初你们那个狠劲呢!你不是说过打死也不搬迁吗!”
老王头赔着笑脸道:“胡里正,你就大人不见小人怪吧,前几天事情都是小老儿一时想不开,才弄出一些个误会来的。这不昨天我们家已经连夜迁走了。”
胡海道:“哼,真是一群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贱种,好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看在你一大把年纪上,咱们又是多年的老街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老王头道:“那么,还请劳烦里正跑跑腿,到开封府衙门将我家老大保释出来!”
胡海哈哈一笑道:“哈哈,老王头,你当开封府衙门是我胡海说得算吗!你儿子明火执仗的暴力殴打官府之人,岂能轻易了之。”
老王头哀求道:“求求你胡里正,看在大家都是多年街坊的情面上,你就帮忙想想办法吧!”
胡海故意沉吟的片刻点点头道:“行,这个吗办法倒是有一个,不过得让你破费些银两的。”
老王头一跺脚道:“胡里正,只要能将我们家的老大放出来,就是倾家荡产我也认了。”
胡海虚情假意的道:“言重了,言重了,只要你能拿出十两银子,我去安抚一下昨天那些被你家儿子打伤了的衙役们一下,这不至于让你倾家荡产吧!”
老王头咬了咬牙点点头道:“行,你等着,我这就回家给你取银子。”说着转身向外走去。
胡鸽看着老王头离去的背影对胡海道:“爹,大家都是街坊邻居住着,你这样不太好吧!”
胡海不屑的道:“丫头,你懂什么,他们什么时候拿我当街坊邻居了,如果真拿我当街坊邻居,前天你爹我能挨打吗,这些个刁民,要不狠狠整治整治他们,他们就不知道马王爷长得是三只眼。”
胡鸽道:“爹,这些人都在搬迁,挺不容易的,你要是能帮忙就帮帮忙的,何必朝人家要十两银子呢。”
胡海不以为然的道:“哼,他们不容易,难道你爹我就容易吗,我当个这么个小小的街道里正那里不需要打点的,再说了,让老王头出十两银子,那是给被他儿子打伤的那些衙役的抚恤金,又不是揣进我自己的腰包。”
吃过了早饭胡海揣着老王头给的十两银子,来到了开封府衙门,找到刘班头道:“刘班头,感谢你昨天的帮忙,老王头家昨天已经搬迁了,我看你就把王老大放了吧。”
刘班头斜愣了胡海一眼道:“胡里正,你以为自己是那个,说放就放吗,再说了这衙门是你家开的。”
胡海急忙掏出了五两银子塞在刘班头手里道:“刘班头,这老王头已然到我家里认错了,杀人也不过头点地,将那王老大教训教训也就算了吧!”
刘班头接过银子揣在了怀里道:“胡里正,这可是你说的呀,那你就将王老大领回去,交给他爹好好管教管教,以后别在张牙舞爪的。”
胡海道:“那是,相信经过这次教训,他再也不敢了的。”
刘班头从牢里提出王老大道:“王老大念你年纪轻轻,又是初犯,关一宿算是给个教训,现在你就跟胡里正回家去吧!”
王老大道:“狗杂种,有种的你就把老子杀了。”
胡海急忙上前拉着王老大道:“兄弟,赶快走吧!你的爹娘还在家里盼着呢!”
王老大瞪了胡海一眼道:“你也不是个好东西!”说着挣开胡海的手,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了衙门大牢。
胡海被骂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只好自嘲的对刘班头道:“他妈的,这小子怎么跟狗似的呢逮谁咬谁!”
刘班头嘲笑道:“怎么,胡里正,这和事佬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吧!”
胡海嘻笑道:“嘻嘻,那是的,谁让咱们是一手托两家的小小里正呢!有些事情跑前跑后的,累折了腿也捞不着一点好处的。”
刘班头有些不耐烦的道:“胡里正,我有些事情还要去办,就不陪着你在这里说话了。”说着也不等胡海说话,扭头走了开。
胡海看着刘班头的背影骂道:“妈的,什么东西!见钱眼开的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