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糊口的责任。”
秋菊道:“樱桃,你说得这些很有道理的,可以说是站得高看的远,我也很赞成丁犍对陈琅鼎力相助的,这才能对得起朋友两个字呢。”
苏樱桃道:“就是嘛,那么希望你以后也要常来常往的,把我当知心姐妹对待。”
秋菊用力点了点头道:“樱桃,你放心吧,以后我没事就到你这里来坐坐的,到时候你可别不耐烦。”
苏樱桃道:“那能呢!”
正在这时,丁犍大在后院的厨房里大声喊道:“秋菊,你快来,我一个人忙不过来了。”
秋菊对苏樱桃笑了笑道:“他们男人就是这个毛病,干起活来忙三火四的。我过去帮忙。”
苏樱桃打趣道:“什么让你过去帮忙,我看那是丁犍离开你一会,就难受。好了,你赶快过去吧!”
秋菊来到厨房,丁犍吩咐道:“秋菊,你赶快帮我将那些猪肉剁成馅,一会我用来做香肠。”
秋菊道:“香肠,什么是香肠!”
丁犍道:“哎呀,这一时半刻也说不明白,你就赶快剁馅吧,等加工好了你就知道了。”说着自己在案板上切来牛肉来,他先将牛肉切成了半指厚,两寸长,巴掌宽,然后又用刀背在牛肉上“啪啪”拍了起来。
陈琅也在笨手笨脚的削着土豆皮儿道:“以前真不知道做饭这活儿还挺累人的。”
秋菊道:“那当然了,你是官宦人家出身的大公子,从小只知道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那知道老百姓过日子的艰辛。”
陈琅擦了一下脸上的汗,下决心道:“从今儿起来,我要自己劈柴烧火,淘米做饭作一个自食其力的人。”
丁犍道:“陈琅,男子汉自食其力不一定局限于自己劈柴烧火,淘米做饭,只要你把西餐厅经营好的,可以雇仆人吗!”
陈琅将手里削好的土豆往盆子里一扔道:“说得太对了,男人的天下怎么只能在厨房里呢。”
经过了一番忙碌,一大盘子牛排,一大盘子土豆泥炸的土豆饼,一大盘子香肠,另外则是一盘西红柿切成了片,旁边则是一小碟盐花。
苏樱桃看了看底衬着绿油油生菜的牛排,炸了金黄色的土豆饼,切成小片的香肠,及西红柿道:“这就是西餐吗,瞧这些个颜色倒是挺好看了,让人感觉到很有食欲的,就不知味道如何。”
丁犍对陈琅、苏樱桃、秋菊道:“来,你们三位都请先坐下来。我给你们讲讲这个西餐是怎么个吃法。”说着拿起一双筷子压在牛排,拿起小刀,一边切一边道:“其实吃西餐是不能用筷子的,而是应该用叉子,现在只是临时性的对付一下。等咱们的西餐厅开张前必须去铁匠铺打一批就餐用的刀叉来。”
樱桃笑道:“真有意思,那些吃西餐的人吃个饭也舞刀开叉的,一不小心划伤了自己怎么办?”
陈琅装出一副十分在行的模样道:“那是你不习惯,难道说咱们就餐时用筷子,你要是不小心插到自己的眼睛里能怨谁呢。”
苏樱桃道:“你傻瓜呀,吃饭用筷子往眼睛里插。”
陈琅哈哈笑道:“这不是同西餐用刀叉一样的道理吗。”
丁犍道:“是的,道理都是大同小异的,不过吃西餐特别注重氛围的,佐餐必须要喝红酒的。”
秋菊不解的道:“红酒?什么是红酒?”
丁犍沉吟了片刻道:“所谓的红酒,就是法兰西之国产的葡萄酒。”
秋菊道:“那法兰西之国在那里,你怎么知道他们那里生产红酒呢。”
秋菊这番话,真使丁犍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个问题是好,总不能说人家十一世纪的人孤陋寡闻,自己二十一世纪的人见多识广吧!便笑了笑道:“我这也是听别人瞎白话的。”
陈琅道:“我这里虽然没有什么红酒,可是西域的葡萄酒还是有的,不知道可不可以用来佐你做的这个西餐呢。”
丁犍笑道:“当然可以了。”
陈琅站起身来道:“那好,你们几位稍等!”说着转身离开了餐桌,不一会手里就拎着一只大羊皮口袋回来道:“来,你们赏赏我这个西域葡萄酒如何。”接着找来了四只杯子,斟上了葡萄酒。
丁犍挟起一块牛排,放在嘴里咀嚼了几下咽了下去,紧接着又端起葡萄酒喝了一口道:“你们大家试试,这回的感觉如何。”
苏樱桃,秋菊也照着丁犍的样子吃了块牛排,喝了口葡萄酒道:“嗯,还可以的。”
陈琅照样做了后,大声赞美道:“不错,真得不错,这口感,味道确实不是一般。”
丁犍又十分在行的道:“人家西方国家的人,特别喜欢是烛光晚宴。”
陈琅道:“什么是烛光晚宴?”
丁犍道:“就是到了晚间,在餐厅里点燃蜡烛,在摇曳的烛光下,慢慢的饮着红酒,细细的品味着佳肴,特别是情侣之间,在朦胧的烛光下,醉意迷蒙的含情脉脉的四目相对,那心里是什么样的感觉。”
樱桃,秋菊相互一笑没有出声。
陈琅“啪”一拍桌子道:“感觉太好了,这才叫生活呢,让人从内心深处油然而生一种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情调。”话音未落竟然站起身来走到窗户前拉上了窗帘,拿来了一只上面插有三只红蜡烛的大蜡台,点燃放在餐桌上道:“来来来,还等着晚间干什么,咱们四个男女,两对情侣,正好也享受享受这烛光晚宴,这就近水楼台先得月。”
柔和的烛光下,四个人慢慢的饮着那西域葡萄酒,细细的品尝着这西餐,渐渐的都有了一种陶陶然的感觉。
丁犍轻轻伸出手臂,将一只手搭在秋菊的腰间。
陈琅则将脸贴在苏樱桃的小腹上,在那高隆的肚子上静静的聆听,诺大的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安静的只能听到四个人的喘息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