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敖兴风坐起身来,健硕的上半身布满深浅不一的刀疤,甚至还有几处枪伤造成的疤痕,敖兴风记得自己并没有脱光,再看床脚凌乱的衣物。
敖兴风正准备起身,右手却捏在了一团柔软之物上,然后下意识的捏了捏。
“啊~”一声轻呼在耳边响起,敖兴风扭头一看,这不是昨天哪个演艺团的舞女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床上,再一看床脚,凌乱的衣物里也有这位舞女的。
舞女蒂法来自南方王国的一位异域美人,一头棕色柔软的长发散在枕头上,闭上的双眼长着长长的迷人睫毛,此时还在微弱的颤抖,似乎梦到了不好的东西。
敖兴风头疼的看着这位沉睡的小美人,为什么说小呢?因为从她的外观来看也就16-17岁左右,敖兴风叹了口气,不知道待会儿该怎么对待这位小美人。
“是这个城主安排的吗?他到底是何居心?自己对外宣传也是一位骑士长,他难道不知道圣殿骑士团的戒律?更别提自己是教廷圣使了,如果让教廷的人知道....”敖兴风皱着眉想到,当然教廷的人并不会因此责怪敖兴风,但这座新黑斯克城恐怕就和老黑斯克城一个下场了。
敖兴风轻手轻脚的揭开被子,然后他就发现床铺上的血迹,敖兴风扶额无奈,这下就更让他难受了,没想到这样的一个舞女还是雏儿,唉,敖兴风又叹了口气,这一下不负责都得负责了,毕竟敖兴风是一个还算有责任心的男人。
下了床将裤子穿上,动静却惊醒了那位小美人。
“骑士长大人..”蒂法将被子向上拉,只露出那双迷人的小眼睛,以及一双娇小可爱的小手,敖兴风看得出来,这个小美女很恐惧,看来并不是她自愿的啊....这个城主还真是胆子大,这种事背地里做也就算了,居然还明目张胆的强逼这样一个弱者,更离谱的是居然还安排给圣殿骑士长。
换一个通俗易懂的意思来说,就是皮条客给一个正直的警察介绍他的合作伙伴,真的是脖子送到铡刀下,明摆着的找死嘛。
正因为这件事太离谱,泰伦好歹也曾是一座大城的城主,再怎么被打击,也是断然不可能做出这样愚蠢之事的,但如果你要说是有人想陷害泰伦一样说不过去,城主的敌人再怎么说也不会比城主差到哪去吧?不然早被城主灭了。
“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我愿意接受一切惩罚。并且为你今后的一生负责。”敖兴风单膝跪在床边,不管到底是谁安排的,但自己也是一个参与者,他不会找任何借口推脱,哪怕他真的对昨天发生的事一无所知,不管是被下药了也好,还是完全醉了也好,他胯下和床单的血迹已经说明了一切。
蒂法在昨天被人逼迫来接待圣殿骑士长的时候,她就已经绝望了,关于演艺团里姐姐们的遭遇,她都是知道的,她们这些流落异乡的人,在别人的地盘上能有什么样的待遇都是别人说了算,她们从来都只能被动的接受,有几次那些贵族老爷看中了蒂法,都是姐姐们为了她挺身而出,使出浑身解数讨好那些贵族老爷,只求放过她。
在伊丽萨旅团内,蒂法就是所有人的宝贝,而昨天她被掳出来的时候,自己的姐姐们都被那些士兵殴打,之后又被眼前这个浑身是伤的汉子折腾了一晚上,在疲惫绝望和痛苦中,蒂法进入了梦境。
她从没听过有那位贵族老爷,会愿意为她们这样一群弱小的女子负责,对待她们的样子和对待一件物品没有任何却别,不,应该说是对待一件廉价物品的态度,但这个骑士长似乎不一样,他愿意对自己所做的负责。
“求求您,求求您救救我的姐姐们。”抱着试一试的想法,蒂法从被子里爬了出来,跪在床上乞求到,她只是一个软弱无力的女孩而已,她只知道昨天被掳来时,亲眼见到那群士兵殴打阻止他们带走自己,但之后发生了什么她一无所知,对此她也没办法毕竟她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舞女罢了。
骑士长愿意对她负责的话,是她唯一能够抓住的救命稻草,她并不奢求这个骑士长能为她负责一生,只希望这个骑士长能够去救救她的姐姐们,蒂法尽她所能的爬的更低,尽可能的放低自己的姿态,只希望这个骑士长能够生出哪怕一丝的同情心。
敖兴风起身将被子盖在少女光滑的身子上,那一抹血迹更是刺眼。
“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会为你做主。”敖兴风坐在床边温柔的问道,当敖兴风为蒂法盖被子时不经意间触碰到她的身体,她如同受伤的小鹿可怜的颤抖了一下,抬起充满水雾的双眼看着坐在一旁的敖兴风。
蒂法边说边哭将昨天发生的一切告诉了敖兴风,昨天宴会结束后,伊丽萨旅团的人回到了自己的营地,但没过多久,突然闯入一群士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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