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冷风。
破庙。
秋天的风总是很冷,秋天的夜也总是很寂静。
在今天的这个夜里,几乎没有人会选择出行。风很大,仿似可以吹进人的骨头里。
可是,被夜色笼罩的长街上却有一个人。一个剑客。路晓方。
路晓方的背挺的很直,他似乎感受不到刺骨的秋风,也感受不到秋夜的寂寥。
路晓方一直在走。他走的很慢,但每一步都很有力,即使这风再大,也不能使他的的步伐变乱。
路晓方要去的地方,就是这条街道的尽头。
一间破庙。
秋风从破庙的裂缝中挤进去。使得这座早已荒废了许久的破庙多了许多声音。
这声音很惨,像是从地狱中发出的。也像是从痛苦中发出的。
可是,寺庙再破。也是寺庙。寺庙里怎会有地狱,寺庙里怎会有痛苦。
这破庙里没有地狱,也没有痛苦。有六具尸体。
这六人是被人用刀斩断脖子而死的,而用刀的这个人正是骆衫。
骆衫就站在这六具尸体的中央。骆衫在深深的思索。
不难看出,这六人是将骆衫围在中央,可是这六人还未出手,就被骆衫用刀同时划过了脖子。
能瞬间杀死六个人的人,江湖上不出三个。
骆衫算一个。
路晓方算一个。
另一个人就是大掌门。
没有人知道大掌门长什么样子,人们只知道大掌门是江湖上通认的第一人。
谁也不知道大掌门叫什么名字,人们只知道大掌门就是大掌门,谁都代替不了。即使是骆衫和路晓方也不行。
就在这时候,门被“吱”的一声推开了。
骆衫转过头去,他便看到了路晓方。
“你来了。”骆衫看着路晓方,眼神里有些奇怪的表情。
“我来了。”路晓方淡淡答道。
“这三年,你的刀没有撂下吧?”骆衫问道。
“这无所谓”路晓方答道。
“为什么无所谓?”骆衫似乎有些急。
“因为,此刻我已经来了。”路晓方道。
“你来了,只因为你是路晓方?”骆衫问道。
“没错,三年前我能胜你,三年后我就能做好败给你的准备。只不过…”路晓方没有再说下去。
“只不过什么?”骆衫问道。
“只不过,我此时还不能败。”路晓方道。
“那就好。”骆衫点了下头道。
“哪里好?”路晓方问道。
“三年前我败给你,我败得心服口服。所以,我这三年来,无时无刻不在练刀,只为了今日能打败你。可你若是没有求胜的心态,即使我胜了,我也不服。”骆衫道。
“你的刀法确实已经很厉害了。”路晓方看着骆衫脚下的六具尸体道。
“也许吧,不过,路晓方的刀,才是真正的刀。除了你,在江湖上,我从未认过别人的刀。”骆衫看着路晓方道。
“还有一个人。你也应该认他的刀。”路晓方道。
“大掌门?”骆衫反问道。
“没错。”路晓方毫不迟疑的道。
“可是,没有人见过他,更没有人见过他的刀。”骆衫道。
“我见过。”路晓方淡淡道。
“你见过?”骆衫似乎有些惊讶。
“我不仅见过他的刀,我还见过他的手段。”路晓方道。
“什么手段?”骆衫疑问道。
“杀人的手段。”路晓方道。
“哦?”骆衫不解。
“你可知道少林内经失窃是何人所为?”路晓方问道。
“不知。”骆衫摇了摇头道
“武当藏剑阁失窃是何人所为?”路晓方又问道。
“不知。”骆衫还是摇了摇头。
“无极剑派掌门人之死,是何人所为?”路晓方还在问。
“不知。”骆衫继续摇头。
“那你可知道,死在你脚下的六人。是谁派来的?”路晓方继续问道。
“是谁?”骆衫有些激动。
“少林内经失窃,武当藏剑阁失窃,无极剑派掌门人之死,以及今日这六个杀手。都与一个人有关。”路晓方淡淡道。
“谁?”骆衫此刻已经瞪大了眼睛。
他不知道谁有这么大的本事。
“大掌门。”路晓方道。
“大掌门?!”骆衫似乎有点惊讶。
“他为何要做这些事?”骆衫接着问道。
“因为,他不满足于此刻的现状,他要做的,就是一统江湖。”路晓方道。
“可是,据听说大掌门此人是一个大善人。”骆衫有些奇怪。
“这是因为,他做的所有坏事都是暗地里做的。”路晓方道。
“他还有别的帮手?”骆衫问道。
“他的帮手很多。据说少林,武当,无极剑派,峨眉。昆仑剑派,东部七十二山寨都有他的人。”路晓方道。
“这大掌门真这么有本事?”骆衫问道。
“没有人敢怀疑他。”路晓方道。
“可是,你是怎么知道他的秘密?”骆衫看向路晓方的眼神已经变为了轻蔑。
“要知道一个人的秘密只有两种法子。”路晓方道。
“什么法子?”骆衫问道。
“第一是和他交朋友。”路晓方道。
“所以,你已经成了他的朋友。”骆衫淡淡道。
“没有,我选择的是第二条路。”路晓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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