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肴说此人不简单,因为包围这洞穴的岩层是十分坚硬的刚玉。
她一边抚摸墙面一边解释说,刚玉的硬度在八级只比钻石十级的在低一点而已,要凿开刚玉在现代来讲也是件大工程,加上这石洞里岩层表面的断口都相当一致,这洞一定是开凿出来的并非浑然天成,要有一定水准的工艺或工具否则根本不可能开出这样一个大窟来。
我一边琢磨谦肴讲的话,一边来回想着有关楚国的总总,这个时代还没有可开采的工具吗?这个时代有什么可能的历史名人有权有能,可造这样规模的事情?想想后发现自己对这个朝代陌生的可以。
「欸,对了,你说住在这的人会不会突然回来啊?」我问。
「她似乎走了。」谦肴说转身走到棋盘桌旁。
「似乎?」
「嗯,这小桌子上原本有摆些其他东西的,都不见了,感觉这把梳子是特意留下来的。」她说着便用手指画出那茶几上灰尘的印子,我驱身一看果然有一块块放置其他物品的痕迹。
「她什么都拿了,只留了一把梳子?」心说古人的思考方式挺不一般的喔。
「这人前脚刚离开,我们就到了。」子车双臂环胸,侧身椅在一旁说。
「刚离开?但是她怎么离开?这唯一的出路口就那溜滑梯,我们刚刚都堵在上头,况且我们在皇楼里待了那么久,也不见有人出来啊。」我问。
子车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用手肘比一比那溜滑梯反问,「你真觉得那又滑又直的通道是给出去用的?」
「嗯......哈哈。」我被问的语塞只能笑。
他没等我回话,擅自点了一支烟,他没有抽,只是将烟架在手上任它燃烧,白雾雾的烟雾缓缓升空后散开,却在最后汇集成一道全往同个方向飘去。
我们来到吸引烟的那道石壁前,子车拿着手上的烟贴在岩壁上来回确认,「这是道门。」
「看来是。」谦肴跟着观察一会儿后也同意。
「门?」我看不明白,虽然烟的走向明确显示这岩层中有缝隙,可这岩壁凹凸不平的,怎么判定
哪到哪是门。
子车退了一步换谦肴上阵,见她俐落的套上一只皮手套,不知从哪抽出一把岩钉扣在手上后开始规律的敲击岩层,谦肴表情严肃,神情给人的感觉就是心无旁鹜。每敲击一下都会细细听好一会儿,完全就是一副专注于工作中的脸。
约过了十五分钟,她将岩钉塞回包底,指着一个范围说道:「我想这应该是道推门,两旁的声音都是实的,照理没有复杂的机关埋在里面才是,中间声响比较脆可以确定这后面的确有路,而这条缝两侧有一样的切口。」她边说边看着我们,张开双臂比出了那两道切口的地方,接着又说,「以切入口的方向判断,应该是个简单的推门错不了,只是推不推得动是另外一回事。」
谦肴像是在作提案报告的员工,而子车是判定是否采纳的上司。我瞪着眼睛看着她说有切口的地方,来回巡了好几遍,就是看不出什么叫做有切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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