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吗?还好我有先见之明,在水淹上来之前想到要保护好手机。」她隔着透明袋按下开关键,似乎不想将一手脏污染到手机上头。
等待开机的时间冯心问我「你说这皮带和银链是戴在同一个人身上的?」
我用力点头,「对啊!一起发现的。」老兄是趴着的,虽然他还活着的时候不确定是不是真的配戴在身上,但那条走道也没别人了。
冯心眉头皱了起来用鼻音哼了一声。
「怎么了吗?你觉得奇怪?」我发现冯心有一个特点;就算他察觉出什么也不会直接说出来,需要别人问。
他又端详了一会,才说,「这条腰带和银链,并非同一族的所有物,这点......不寻常。不过子车说的没错,腰带上头的钉出的菱纹确实代表人类,至于另一边有开口的真正的意思是无形。神、鬼、魂、精等等,人神合一人鬼合一都能解释,所以意思我也说不准。」他眼神转向谦肴刚刚拿在手上的银链,接着说,「但那条链子的样式,确实是专属给祭品用,这我确定。」
虽然这事情听起来很玄乎,但我没有兴致钻研没有结果的东西,冯心都说不确定了,我想个屁。
手机顺利开机,我见着谦肴秀出一张张翻拍的鸟形浮雕,只感觉忧郁,懊恼自己居然没想到要用手机将壁画给拍下来,白白浪费手上有那么好的科技产品。
谦肴边滑着手机边说,她和冯心猫进另一个入口后走没几步就进入了朱雀间。
一踏进去后天顶上的彩石也跟着转动,可除了转动以外也没发生其他异变。接着他们一样发现地上有旋转扭,打开通道后便直觉往里走,怎知这一路却有冷水不断高涨上来,还有不知名的生物攻击他们。在混浊不堪污水中完全看不清根本也没法反击,她猝不及防的被那生物从腰部卷起后给甩撞上一个突起物,忽然间水就这么开始往下冲了。
她接着继续说,他们看到的那些朱雀同样也都被制成标本,且模样和传说中的不太一样,身形有点像现在孔雀但头部却像老鹰,竟也全是刷白羽毛,一点都不觉得有〝朱〞雀的感觉。
我听她一讲,想到那悬棺里的白子孔雀眼睛血红,心里隐隐认为这朱的意思或许是在描述这种鸟的眼睛也不一定。朱眼雀鸟、朱眼孔雀其实想想也都满合理的。
「给,这壁上的雕东西,很有意思我觉得。」谦肴说。
前几张翻拍壁上所刻的是两只鸟,接着出现第三只鸟,这三只鸟的身形都不相同。有的停在枝上,有的翱翔晴空。
她指着其中一只跟我解释道:「这墙上刻的啊,其实是凤凰的出现的故事。」
「凤凰?真的有?」我显现一脸不可置信,惊讶的看着谦肴。
「嗯哼。」她贼兮兮的点头,尾音拉长故作神秘。
「妳少卖关子了,反正一定是冯心告诉妳的,还不快讲。」我看了眼冯心,一把抢过谦肴手上的手机反覆看个仔细。
谦肴鼓着腮帮子嘀咕一声,嫌我不给面子,「冯心说,这浮雕上头刻的是两只极为稀有的鸟类,被人类尊为神鸟。这一只呢,刻的是住在东方的鸟类,另一边则是生长在西方的鸟,只是这两种稀有的鸟类栖息环境不同,几乎不会相遇。但不知什么原因让这两种鸟有了后代。我们在想这东方鸟指的应该就是朱雀,而栖息在西方的......」
「不死鸟。」我想都没想,不等谦肴开口直觉脱口而出。
「BINGO!是不是?果然你也这么想,超级有可能的你不觉得吗?」谦肴雀跃的说。
「我靠,真的假的,这也太酷了吧。」
西方的不死鸟和凤凰有点像似乎也是会在火焰中重生的一种鸟类,不死鸟与朱雀的后代居然是凤凰,莫非......这自焚是遗传?忘记是哪个名人说过历史其实一环扣一环,这环他妈的也扣的太远了。
「嘿!有东西。」此时泉底传来子车的吆喝声。
我们挨近泉边探出脑袋一看。
原以为子车只是想搞搞生物研究,没想到他居然一个人卖力的开挖一部分的淤泥,他对在上我们朝了招手,比着他挖开的某一处。
泉底被他刨开的部分,露出了约一坪大小的白色龟壳,上头好像还刻有一些看不懂的文字。
是玄武的龟壳,我暗骇在心。
泉水抽干后见到那蛇尸,原以为只是单纯水蛇,是我们误判,不料这淤泥里竟埋有乾坤。
冯心见状,二话不说直接跃下去跟着子车一起挖,我和谦肴相看一眼后也跟着滑下泉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