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粗鲁地一把扯过洛洛手里的衣袍,不耐烦地说:“知道了,你先退下,我要换衣服!”
洛洛挠着头一边嘟囔着一边往外走,“本来就比先生壮实啊!奇怪!”
洛洛退了出去,絮儿才去掩上了门,嘻嘻地笑着,“公子,你这里!”絮儿也指了指我的胸前,“确实比欧阳公子他们壮实!哈哈!”
我见这丫头存心打趣我,佯怒地作势要去敲她的头,“死丫头,不许胡说!”
絮儿灵巧地躲开了我的手,嘿嘿笑着,“絮儿哪有胡说了,分明就是!”
我老脸一红,追上去要修理修理这个丫头。主仆二人打闹了一番后,才换上了侯君越的衣袍。
既是男子的衣袍,总归是要大些的,还好这侯君越比起欧阳止来说本就显得清瘦些,他的衣袍穿在我身上,虽有些松垮,系上腰带倒要好些,只是这衣袍胸前不似我自己穿的那套宽松,胸部有些微微凸起,好在不算明显。
换好衣袍絮儿又帮我重新束了发,收拾妥当,打开房门,洛洛就候在门外。
见我出来,目光总是不经意地往我胸前瞟,看看絮儿又挠挠头,道:“我先去回禀先生,你们随后来!”
说罢就小跑着向正厅而去。
我和絮儿一路缓行至正厅门外,还未进门便听见了欧阳止和侯君越爽朗的笑声,认识欧阳止这么些年,我还从未听他如此肆意的笑过,到底是何事让这二人如此开心?
一只脚刚踏进门,我便察觉这二人看我的目光有些怪异,欧阳止是一副这么快就穿帮了的表情在打量我,而侯君越也是一副诧异的表情。
我被弄得莫名其妙,开口转移他们的目光,“是何事让二位如此开心?不妨也说来让我乐一乐!”
我话音才落,只见欧阳止挑眉,一副“你当真要听的?”的模样。我更是一头雾水。
“我在和先生说你那里……”洛洛直指我胸前,“比先生他们壮实,和絮儿姐姐的那里很像!”
我一听,抬起的脚步一僵,只觉得面上一烧,垂下了眸子不敢去看欧阳止和侯君越,只听絮儿在我身后憋笑憋的难受的紧。
洛洛这个死小子,怎么这么大嘴巴,一会儿的功夫就到处宣扬了,都说童言无忌,我倒还不好跟他计较。却又想抽自己一嘴巴,对什么好奇不好,偏要嘴贱地问他们笑什么,还说出来给自己乐一乐,这下好了,不但没乐成不说,还弄得自己尴尬无比,真是没脸见人了,头越垂越低。
洛洛见状,又奇怪地挠挠头。真是好生奇怪,为何他家先生和欧阳公子听了他方才的话都大笑不止,而这讨厌的林公子却脸红个什么劲儿,他真是搞不明白。
“洛洛,你且下去去看看厨房煲的老鸭汤好了没!”侯君越吩咐到。
洛洛依旧挠挠头,走到门边了还不忘回头看我一眼。
欧阳止朝我招了招手,“林雪,过来吧!”
他是唤我林雪而不是林薛,我抬起头,脸上的一片潮红未退,看了看欧阳止,只见他肯定地点了点头示意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