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溪背着依旧沉睡不醒的流苏抵达他们的落脚处。
虽然没有以前的锦衣玉食,但他觉得自己的运气似乎在慢慢转好。
接下来洛溪着实忙碌了几天,清扫房间,拆洗被褥以及那些旧衣;趁着太阳正好,把棉被等物全部晒过,又割艾草熏了,去掉潮气异味。还上集市买了几只鸡,打算等流苏醒来的时候,能好好地补补身子。
等洛溪都收拾得差不多,觉得可以歇一口气的时候,可流苏仍然没醒,虽然气息早已经平稳下来,仿佛只是睡熟而已,这是让他很不安,于是又跑去找那个老大夫。
大夫摸着白胡子想了半天,才颤悠悠地说用人参大约是可行的。
说完这话,他长长叹了口气,自然是知道这话其实是白说的,虽然他也开有药店,但像人参这种只有富人才享受的药材,他可是绝对不会进的。
住在这小镇上的人,别说是人参,怕连人参的须须都买不起。
而洛溪他们尽管他们看上去实在没穷人的样子,但要是富人的话,除非是脑子有病,才会住在这里。
果然说完这话,洛溪就有些呆怔,好一会儿才问:“这小镇上有人参吗?”
老大夫摇头。
洛溪焦急地又问:“哪里有人参?”
“只有离这里好几百里的城里的大药铺才有。”
洛溪神情认真地对大夫说:“大夫感谢你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大夫无奈地叹了叹,离开了。
洛溪扑到昏迷不醒的流苏身边,俯在她耳边轻轻道:“要乖乖等我回来哦。”
流苏脸色虽然苍白,但神情却是从来没有过的平和安详,他宁可面对那个曾经讨厌他的蓝流苏,也不愿看到现在这个安静得让人无力的女人。
“你再这样睡下去,我就把你丢进山里去喂狼。”他不高兴地嘀咕,伸手轻轻捏了一下那高挺的鼻子,直起身给她掖好被角,然后转身出了门。
洛溪骑马去了离这有几百里的城里,把全城大小药铺光顾了个遍。
等回到小镇时,带回一包袱的人参。
他琢磨着怎么也够流苏吃上一段时间的了。
他之所以下手这么狠,是怕有可能在他不在的一段时间里,流苏又不见了,他是不得已才离开的,要是可以,他巴不得时时刻刻把流苏绑在他身边。
让他惊喜地是,等他踏入家门时,流苏竟然已醒了过来。
她正睁着眼看着旁边的木窗发呆,听到声音便转过了头,脸色仍然苍白,神色如昏迷时那么平静,看到他也没什么变化。
“有没有吃的东西,我饿了。”流苏开口,却什么也没问,只是喊饿而已。
洛溪眼中惊喜一闪即逝,脚本来已往前跨了两步,又倏然收住,微微一点头,便提着带回来的人参去了厨房。
不片刻,便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米粥进来。
“这是昨日的,你先吃点。”他说,也不去理她微微皱起的眉,不在意尴尬的氛围,将她扶坐在床头,背后垫了床褥子撑着,便开始笑吟吟地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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