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影幻出,只见是身穿墨黑道袍的鬓白老者,他看了霁戌一眼,便神情淡然的转目望向了远方,似乎对眼前之事早就料到了一般。
霁戌看了他一眼,顿道:“难道师尊已经知道了此事?”
青阳转而望向了西北侧,怔怔看了一眼,随后反转手腕,一个淡黄色的玉颈瓶出现在了他的手中:“它也许对你的伤有用!”说吧,右手虚空一划向东御风离去。
霁戌看着青阳离去的身影,心中莫名的生出了一丝的疑虑,暗道:“师尊究竟是在掩藏什么?”
过了片刻,霁戌缓缓的托起了手中的瓶子,双眼微抿,顿道:“此是何物,竟能抵消修罗之力?
想到了此处,霁戌微转左手捏向了瓶颈,又缓伸出了右臂来,衣袖渐渐的拂撑离去,只见那黑如枯木的掌背的上滑绕而出了一丝黑气,他慢慢的将手扣在了瓶栓上,虽然窜来的撕痛不断上心,但霁戌依旧正然而立,风中他缓缓的扣开了盖栓,
就在此时一股强劲的血气陡然冲出了瓶子,不一会却又浮出了金灿灿的微茫,霁戌心中一怔,他不由向西北望了一眼,回头惊道:“师尊好大的手笔,竟是金嚱乌遗血!”
霁戌看着手中的瓶子,忽地双眼凌然而视,心中不知想了些什么踌躇了片刻后,又缓缓的塞上了瓶子。
....
就在这一天,南浔的无为山可谓是宾客如云、热闹非凡。
就在那庄穆肃严的五为殿中,两侧五彩缤纷的绸袍争奇斗艳,就像进入了极其新鲜的场子一般,这可不来了就开始唠起了家常。
“没想到李掌门竟为此事亲自前来,难道贵派都没有人了吗?”一个身穿豆绿衫袍的中年男子,捋着那嘴角仅有的两撇胡须,斜眼冷笑着。
“诶,胡兄此言差矣,正是因为我亲自前来,才会显得我大刀门的诚意。”讲到了此处那身穿石青宽袍的中年男子,忽地双手抱拳朝那大殿上微微一拜,莫名的流露出了一丝敬意。
手刚刚放下那李姓男子却又冷笑了起来,只见他朝豆绿衫袍处微微瞥眼了一番,身子便往后靠了起来,摆出了大宗掌门的模样后,微微冷笑道:“可不像有的小门小宗,受了南浔掌门真人之约竟派了个长老来,小心办事不力反被取缔了仙试之名。”
“你!”胡姓的男子顿而胡须尾翘,眼中迸出了一丝怒意来,此时他正喘着粗气,只听右侧之人也唠叨了起来
“我说葛宗主,咱们都来了两个时辰了,那于烨真人连眼睛都未睁开过,难道他患有眼疾?那也不能啊?可他为何连话也不讲?”
男子口中的葛宗主当即撇了他一下,便学者微微闭起了双眼,说道:“你哪来的这么问题?等着就是,这里是南浔可不是你的千刃宗!”
男子不情愿的咽了一口气,抬眼又看向了大殿上,只见他身旁的几位皆是闭着双眼,像是入定了一般近,两个时辰竟没见有丝毫的微动。
此时入门而来了一位白衣的弟子,腰间系着浅赤朱红色的丝绦,一看便是千阳峰的弟子,只见他走向了前来拱手道:“启禀掌门,玄明神宗的宗主已到了御龙台。”这名弟子的话刚一说完,众人便起了一阵骚动,
“天苡炎宗主竟亲自前来?”
“可不是么,据说此次的仙试不但邀请了玄明神宗,还有那千古名寺上梵兰。”
“上梵兰的和尚不是从来不问世事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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