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驿下马拜道:“臣谢陛下隆恩。”
皇甫坚寿见状也只得接受道:“谢陛下隆恩。”
“……起来吧。”见二人接受,刘协心中不禁舒了口气。
“侍中是什么官?”刘蔓在车上小声问伏寿道。
刘蔓久居深宫,对于很多事情都不清楚。
“侍中是和黄门侍郎差不多吧……”伏寿也不过十一岁,还是说不清这其中的区别,“不过侍中是比两千石,而黄门侍郎只是六百石。所以楚侍郎……哦,是楚侍中,算是升迁了吧。”
“……哦。”刘蔓听闻楚驿是升迁了,遂稍稍放下心来。虽然觉得皇甫坚寿原一介白身却和楚驿这个黄门侍郎一样升为侍中不太公平,但是也没有说什么。她眼盲可是心不盲,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众人再次赶路,眼看就要到了开封,路边丛林中突然窜出一个人,那个人瘦瘦小小,脸上满是灰尘,衣服破破烂烂只能刚好蔽体,就像一个流浪的乞丐。
“什么人?”皇甫坚寿急停马车,一只手按在剑柄上喝问道。
“等等!”楚驿急忙下马,快步走到那小乞丐面前,擦了擦对方的小脸,吃惊道,“青儿,你怎么在这?”
那小乞丐一样的人正是张青儿。
张青儿手插腰,瞪着眼睛:“我怎么不能在这?你我是一命相连,你的安危可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我必须得看着你!”
“……你啊!”楚驿很想骂她行动草率莽撞,但是话到嘴边却只是化成了一声叹息,随即狠狠地抱住了她,“以后不许这样了!”
“切,要你管。”张青儿在楚驿怀中蹭了蹭,嘴上却毫不让步。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张青儿得意地挺了挺平坦的胸部:“我都说了我们一命相连,我是能感知到你的位置的。”
“是吗……太平经还真是神奇,对了,你一个人跑出来,有跟蔡子他们说过吗?”
“我要是说了他们肯定不让我走啊,所以我只是留了一封书信。”
“到了青州,你要老老实实地去向他们道歉听见没有?”
张青儿傲娇地哼了一声:“哼,不用你说我也会的!对了,和你同行的这些人是谁?”
“跟我来吧。”楚驿稍稍叹了口气,走到车前,“启禀陛下,此女乃是臣一妾室,因为担忧臣的安危所以奔出寻臣,不想冲犯了御驾,还望陛下恕罪。”
张青儿被楚驿言语惊呆了,手指着车上的刘协有些语无伦次:“他,他,他他他是,是什么?”
楚驿淡淡地道:“他便是皇帝啊。”
张青儿腿一软,噗通一声跪了下来,胡乱叩拜道:“小人见过皇帝陛下,祝皇帝老爷万岁万岁万万岁。”
“哈哈哈……”刘协一见张青儿这般滑稽地表现,不禁哈哈笑出了声,“楚爱卿,你这妾室真是有趣啊,快让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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