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一般,偏头就倒!
珠子跌落在地,滴溜溜滚到了卓癸脚下。
呃......他们......团灭了?
卓癸环视一圈,发现所有人都昏迷了过去,锁魂探去,还好,没人真的被搞死,不然这仇就几辈子洗刷不干净咯。
看看身上,没有被小剑透体的伤痕,可是那种灼烧的感觉还在,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
“怎么只有这一个小女孩?丫鬟婆子妈呢?世家耶!”卓癸自言自语,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个场面已经失控了。不……还没失控,在失控的边缘而已。
“喂,有人吗?”
卓癸朝内堂那一片他锁魂探不分明的地方吼去,喊了半天,没人回应。眼下怎么办?溜不溜?
有那么一会儿,他想直接甩手就走,可实在又狠不下心。端木家的人与他无冤无仇,这就甩手走了,很大可能会真死几个啊,这种事做得出来么?
本来想打听血手的下落,被端木家的高冷装逼给气得,这才下手作出弄死那小白脸的行为。可也不会真的弄死他,就是......陪他们一起装呗!
卓癸叹了一口气,又深深吸了一口气,这一下,扯得胸间撕裂地疼痛,他受伤也不轻!咳嗽两声,他弹出一舌头淤血,模样古怪地摇了摇头。
走到少女面前,卓癸吓了一条,这少女……怎么说呢,那种以肉眼可见的程度......枯萎!甚至脸上都起了皱纹!
不行,绝不能让端木家的死一个!
他暗暗告诫自己,冤家宜解不宜结,俯身渡去法力。
法力可以治病,但卓癸不会用,只会把诸如瘤子之类的化去,或者裹住别人经脉进行舒缓调理。像这样治疗法力反噬的伤,还真没头绪,若是自家受伤还好说,法力运转自行修复。
不过还好,法力渡去后,少女的皮肤又像花儿一样绽放开,渐渐又红润鲜亮了起来,但人始终没醒。
卓癸来回踱步,焦躁不耐,抬头看看朦胧处,到底没敢进去,转眼看到少女的珠子,走上去捡了起来。
入手胶质,透如水晶,但他非常谨慎地没有探去法力,少女那样子让他深具戒心。
揣进兜里。
他目光落在了晒放簸箕的那些条凳上,有了计较,他把装满香烛的簸箕随手掀在地上,来来回回把数十张条凳搬到一边的仓库里并排放着。
又骂骂咧咧把地上十多个人一个个拖进仓库,放到条凳上。做完之后,他感觉累出一身汗,朝每个人身上都吐了点口水,算是发泄不满。
接着,救人吧!又挨着一个个渡去法力,没有探查到必死无救之人。
晃了一圈,他又抬过一张条凳,横在门口,正对着这些个“躺尸”,闭目运功,调整自身的法力亏损。
好半天,才醒来第一个。
“噗”!白须老者吐出一口淤血,面色痛苦地艰难半坐起身,“啊!你……”老者眼光一环,吓了一大跳,心直直沉了下去,就要动手,却疼得岔气,无法凝聚法力,更说不出话。
卓癸睁眼,“打住打住!一个没死急什么!老头儿,你说说,搞成这样是要干嘛!那是你儿子?见都没见过就要动手?你们家都这么没礼貌吗?”
老者单手撑着条凳挪下地,晃了两晃站稳了,怒瞪卓癸一眼,赶紧去查看宝贝孙女,再查看儿子,见两人果真没死,稍微松了口气,可面色难看得可怕!
他想施救,但还有外人在,此人实力强横,万不是他能对付的,心下忐忑不安,可又不能这么傻等着,转过头瞪着卓癸道:“你到底是谁,到底想要如何?”
卓癸耸耸肩,无辜地说道:“先前就是想问问血手的信息,顺便讨要点茶叶。现在嘛......可要好好问问你儿子,为啥用那么长一柄剑来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