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这对其来说是个大好事,应该能有个正确的决断”
胤祀点了点头,又抿一口茶,却是想到那位貌可倾城的粉衣旗装少女,眼中一抹坚定。
与八贝勒府一比,四贝勒府可算得上是门可罗雀了,尤甚这些天来,四贝勒脸色愈加沉肃,是以,阖府上下俱都小心谨慎着。
此刻贝勒府书房内,在座三人,胤禛坐于上首,两大智囊盘腿坐在下首榻上。
只见邬思道摆了摆手中折扇,沉思片刻,说道:“依着当前形势看来,这索额图一党算是完了,不过四爷也不用太过担心,圣上目前想来还未彻底定下决心”
不待胤禛反应过来,文觉和尚便接口道:“思道兄所言极是,不过贫僧这里倒有个疑惑,当日之事委实蹊跷,一般而言,无论那些草原武士,修真,其周身皆是具有一丝魔族气息,贫僧曾去探查过,那些只不过是些普通的武者,更明显的索额图好似并不知道这些武者真实身份,也只道是草原的人,分明是有人蓄意嫁祸”
胤禛摆了摆手,皱眉道:“这些且不说,毕竟等着要看太子一党笑话的大有人在,只说这近来老八那可是热闹,我担心如此下去,情况不利啊”
“呵呵”邬思道笑了笑,说道:“四爷多虑了,须知一切皆决于上,任你百般算计,终究会竹篮打水一场空,现如此表面看似八爷他深得百官之心,却不知自古功高震主,当今怎能允许这位爷威望如此隆深,有危机地位之虑呢,纵使亲生儿子也是枉然”
胤禛听得此言,方是恍然,起身称谢道。
皇宫南书房内,康熙皇帝遣去身边的近侍,走到墙角的一幅画处,沉思片刻,随即挑起画卷,在墙壁上敲了三下。
“咯”
墙壁上居然被推开,出现一道容一人出入的口子,康熙顺手抄过一盏明灯迈步走了进去。
这是一道密室,沿着阶梯走了不远,视线变得有些明朗,康熙来到一间房间内,将宫灯挂在一角,室内亮了许多,可以看到一张人物肖像悬于墙角,前面摆着一张香案,上面香炉早已断了香火。
康熙跪坐在案前的蒲团上,朝着面前的画像拜了三拜,只见那画中人眉宇与康熙有些类似,一身袈裟,脚底套着芒鞋,显是个和尚。
静默一会,康熙自言自语道:“皇阿玛,玄烨现在才知道当个皇帝容易,要当个好父亲却难,那些儿子没一个是省心的,他们以为他们做的,朕就不知道,有时候真想和皇阿玛你一道去修真问道,可惜玄烨资质低劣,是个没福分的,眼见着太子是不能在寄予厚望了,儿子该如何是好”
说罢,便从袖中取出一卷黄布,咬破手指,在布上书写了几行字,点燃香烛,将黄纸在画像前燃尽。
少顷,康熙身前一缕青烟,渐渐凝结为一道大大的“四”字。
康熙望着这一幕,不禁起身矗立,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