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野中的一切,并不妨碍视线。
看着空荡荡的烟盒,还有晚上11点的时间。
犹豫了一番后,董卓还是决定出去转转,希望小卖铺没有关门。
狭窄的出租屋三两步便能走出去。
可当董卓踏出第一步的时候,如遭雷击。
腿不痛了!
“砰····”
真的不痛了!
结结实实的一脚踏在地上的董卓,忽然有种要流泪的冲动。
不经历过,始终不会明白这一切的痛苦。
“砰砰····”
“哈哈····真的不痛了!!”
“233的董胖子,你特么的想把我家拆了怎么着?!!”
还未等董卓狼嚎两声,楼下包租婆的怒吼直冲房顶。
随后穿透自建房的楼板,抵达董卓耳边。
狂喜的董卓伸手推开了屋门,三两步走到了旋梯口,蹦蹦跳跳的走进了院子。
住的地方有些类似上个世纪的筒子楼,每一层都犹如用教室隔成的单间。
空间小、隔音差、没水有电,冬冷夏热,公用厕所,一共三层,每层一个。
至于租金,一个月仅需200元。
屋里没啥贵重品,完全就不用锁门。
住的虽然简陋,但包租婆的男人,包租公还是在过道里安装了监控设备。
至于能不能用,这就不关董卓什么事了。
屋里的三台电脑,还是包租公的呢!
欣喜异常的董卓就这么蹦蹦跳跳的从一楼包租婆的窗户前跑了过去。
叼着牙刷来回捣的包租婆咽了口唾液,急急忙忙冲进了屋:“老伴,小董梦游了!”
“我去年买了个表,拍我作甚!我的五杀······”
廉价的出租筒子楼自然不会在城里。
五里外仅有的一个公交站牌,上面高达三十多站的站名,表明了从开头坐到结尾,一个半小时抵达市里已经算是欢天喜地了。
晚上11点,自然不会有公交。
董卓也不会闲的D疼去公交站,而是拐了两个胡同走向了用自家住房改造的小商店。
这是村子唯一能买到烟的地方。
“老张,拿条烟!”董卓拍了拍窗户,从兜里掏出了张红票子。
如果买一盒,这个从来不赊账的吝啬老头绝对不带反应的!
“咳咳,什么牌子!”不到一秒,里面便回话了。
“百将!”
很快,窗户打开,一张手对着窗户沿敲了敲。
董卓撇了撇嘴,将红票子递了过去,随后接过了红白交织的一条烟。
回去的路上没走多久,村里唯一亮灯的理发店,忽然打开了门。
董卓眉头一皱,这店是村东头刘寡妇搞的副业,至于主营什么,看看大晚上进出的男人就明白了一切。
不过,这个点,那娘们应该在做生意。
正门不开走后门,现在这门头四敞大开的做什么?
不过,寡妇门前是非多,董卓也没啥浓重的好奇心去准备瞧瞧。
然而,刚走到理发店的正前方,里面的场景却令董卓瞳孔一缩。
年轻但并不貌美的刘寡妇,竟然被人勒住了嘴巴躺在了地上!
哼哼唧唧的声音,伴随着扭动的身体,还有不规则弯曲被绑缚到身后的手臂。
证明了这是有人在抢劫!
随后,董卓便看到后方染着黄、绿、红、白爆炸头的四个小青年,正抽着烟在屋里翻腾着什么。
其中两名还拿着两搭红票子!
尼玛!
嫖chang不给钱,还是特么的抢劫抢到了寡妇大门前?
虽然刚搬到这里三个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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