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流风还算是少年时,就常爱去河边玩水漂,时常一个小小的石子就能打到对岸。
段江火比他小个五六岁,却总爱跟在他身后,看他打水漂,流风手里的石子百发百中,就没失误的时候。
有一次,他们在河边。
“流风流风!那处像是有野兔,你能用石子打到它吗?”段江火鼓掌跳跃,兴奋极了,指着对岸有动静的草丛。
“不难。”他在脚边挑了许久,找到一颗顺手的,握在手心。
先是计算距离,然后一起势,右脚往后退一部,手腕做出一个弧线,朝着那出打去。果真,那草丛中没了动静。
“太好了!打中了!咱们赶紧过去拿!”
“你在此处待着,我去对岸取回来。”
流风从小就疼段江火,像是有些危险的事情都不会让他碰,自己冲在前头。
对岸的枫树林,虽不是他家的地盘,但他也常偷偷去打猎,地形也熟悉得很,只不过这次,他发觉那石子旁倒没有血迹。
野兔,像是逃了……按理说,他该是百发百中的。突然耳边一响,他闻声机灵躲到树后面,静观情形。
“丫头,让你听我的话,如今你这倔脾气,可有罪受了!”
他小心靠近那出有人说话的地,发觉一个女子穿着单衣被捆在树干上,不能动弹。
“有什么的,都放马过来!我会怕你!”女子的口气不小,身子却不停地发抖,在薄透的单衣里小身板不自觉抖动。
“哟!”中年女子着一身紫衣,伸手掐住那女孩的下巴,“口气不小,那就绑你个三日,不吃不喝,我看你能撑到几时!”
中年女子走进一处宅子,四五个随从立刻将她为了起来。待流风走近了才看清,原来是个舞坊。大人说,那里面的女子都是不干净的。流风也有些同情那个女子,但想着段江火还在等他,便起身回去了。
回到宅子,他没有猎得野兔,实在反常的一次,他那百发百中的石子,竟没打中,该是一只多么狡猾的野兔啊!
段江火想着,却瞥见他眼神中的黯然,安慰道,“许是我们看差了,那儿或许根本没野兔。流风……流风?”
叫了他四五声,终于反应过来,脑子里竟还是那女子的身影,方才不过是背后一瞥,却没见着那女子的样貌,突然有些好奇。
“江火,你说舞坊是个什么地方?”
段江火的眼眸亮起一道绿光,然后用极其诡异的眼神看着他,搂过他的肩,“流风,真看不出,你还……还清楚舞坊嘛!”
段江火欲言又止,像是那个舞坊是个无法用语言表达出的地方。
“寻常女子进去会怎样?”他抬眸,眼神很是真诚,看来他确实不知。
段江火一拍腿,站起身子拍了拍灰,“寻常女子?寻常女子就不会去那种地方,那里的女子谁会瞧得上。”
眼眸中的暗沉又深了一度,怪不得那个女子死活不去那里,原来,舞坊里的女子都是那般悲伤。
“怎么了流风,要不,咱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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