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按我说的做!
丫头委屈,眼睛湿漉漉的,陈智见状连忙搂着她的肩膀到了一边,好生劝慰了一番才转过头来对贺子峰瞪眼,我就看不惯你这大少爷的架子,你看你把丫头都欺负成什么样了?!
贺子峰也觉得自己话有些重了,蠕了蠕嘴随后说,好了好了,是我话说重了,不过说真的,没必要带这些。
刚从屋里出来的王香莲也觉得好笑,拉着丫头到一旁说话去了,贺子峰见状就拉着陈智出了门,问他,你大早上不上班跑我家里来做什么?
陈智牛眼一瞪,巡捕也是人,也是需要休息的,我不是机器,我有假的,贺子峰恍然大悟,原来这货今天放假,跑他这里蹭吃蹭喝来了,仔细端详了下陈智,贺子峰发现了有一些不对劲,皱眉问他,你的脖子怎么回事?谁伤了你?
陈智摸摸脖子,一脸的晦气,他说自己偷了老爷子的大红袍的事在今天终于东窗事发了,老爷子拿着拐,追着他绕了大宅三圈,未了,陈智问,对了,我的大红袍呢?为什么我来的时候没见你拿出来。
贺子峰打着哈哈,这么好的东西,当然要放着,难道我的云雾不好吗?
两人就这么说着,出了巷子,陈智骑了自行车,贺子峰徒步,陈智只好下来推着自行车陪着贺子峰走,嘴里却在埋怨老爷子下手太狠。
贺子峰从来没有问过陈智的情况,他甚至不知道陈智的父母是谁,也不知道他家住哪里,想到着,贺子峰就问了,陈智你家住哪里的啊?什么时候我去你家坐坐,给伯父伯母送点好的礼,你看怎么样?
见陈智不说话,贺子峰以为他不愿意,于是又说,我是你大哥,如果不去拜访下说不过去的。
陈智点头,你打算什么时候去都行。贺子峰也点头,两人一起到了店里,却发现秦月已经在长桌前沏茶了,看那手势,有模有样的。
贺子峰站在不远处,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今天秦月穿着一套小碎花的长袖连衣裙,那花色朴素、淡雅,而且裁剪的恰如其分,将秦月的身材衬托的更好了,贺子峰心想,这可能是在法兰西外滩那家著名的法国女装点里量身定制的吧?
秦月指间兰花轻绽,她嘴角挂着恬淡的微笑,捏起壶把微斜,一道清流蒸腾着袅袅香气如银河宣泄,贺子峰一时痴了,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秦月,他认为坐在那里的是一盆花,插花。
只有经过细心装点的插花,才能彰显出这样的风采,那些随意栽种的花根本不值一提!
想到这里,他重重拍了下自己的脑袋,对啊,我说这茶桌上似乎少了些什么东西,不就是插花吗?
脑子似乎一下就开了窍,贺子峰高兴起来,快步的峰苑茶居走去,他已经决定了,要在那长桌上摆一盆插花,不是店里买来的那种,而是要自己摆弄,自己插好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