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讨厌你把我纳为所有物。”
看着面前这个放松的男人,李令月轻轻地笑了,以前见他,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的神经,是时刻绷住的,可是,此时此刻,他很惬意。
让他快乐吧,李令月。
李令月收回被他握住的右手,然后两只手圈住他的脖子。
他似乎很是疑惑,睁开眼看着她,可是却看到她那红艳的脸颊,以及微微垂着的眸子。
因为他的作弄,她的双腿是环着他的腰的,头发似乎因为刚刚起床,有些不顺从地垂在身后。
那平时很平淡的黄色,在此刻,却仿佛那罂粟,泛着别样的清香,侵蚀着金逸城的理智。
“女人,你……在诱惑我!”金逸城身体是绷紧的,刚才极力压制的欲/望,正在渐渐苏醒。
他感觉得很清楚。
李令月低首,可是身体却是慢慢靠近金逸城,嘴里念着:“君当作磬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磬石无转移。”
金逸城心中一动,并没有立刻回答,只是静静的垂首看她。
李令月没有等来回答,分明他的身体告诉她,此刻这个男人是欢喜的。
她抬首,睫毛弯弯,眉眼精致得可以入画。
金逸城终于开口说话,可是,却不是李令月期待的答案:“如今的我,如那正过浅滩的游龙,不能给你承诺。”
李令月面色暗了一些,可是却依旧固执地看着金逸城:“你如今处境有多艰难,难道我不知道?不,我知道,我明白,一个国家,是不可能只有光明的,可是,黑暗却永远掩盖不了光明,我以为,你对自己有信心。”
金逸城没有生气,反而笑意渐浓:“我身为金家子孙,自小便被教育,要有男儿气概,万不可失去信心,所以,无论敌人多么强大,我自是信心百倍,可是……”
说到这里,金逸城沉默了一瞬,随即面容肃然地开口:“可是,如果我的身后有了你,我想我会万分小心,也会变得没有那么有信心,因为,我是舍不得你受半分苦,虽然,严格算起来,我和你,才相识!”
李令月闻言,顿时笑靥如花,她眼神柔和地看着他,嘴角微微嘟着:“我自是明白你有多爱我。”
金逸城闻言一愣,随即笑了起来轻轻一动,就和李令月一同躺在了床上,面对面躺着,四腿相缠。
“是呀,我很爱你。”
李令月也不再想其他,只是认真地看着这个男人,抬起一只手,描绘着他的轮廓。
这张脸,她曾经那么熟悉,在那以后千千万万个夜里,她时常挑灯画着他的容颜,那轮廓早就化为了一颗定格在胸口朱砂痣,经年留影。
“我不会站在你的身后,我要站在你的身边,和你一起迎接挑战。”
李令月用轻柔的语气,说出了最扣人心弦的情话。
这句话,让金逸城仿若雷击,心底柔软得一塌糊涂。
“当真?”
李令月微笑,“太平自是不说谎的。”
金逸城微笑,她曾说过,她小字太平,他靠近她,轻啄了一下她的唇,两人靠的更近。
他将她的手,放在心口的位置,慢慢开口:“那逸城只能对你说,定不负相思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