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旗没有打赢的那两场战争的真正对手是谁。说得更直接点,哪怕我国本土遭到攻击,甚至是驻扎在我国的花军遭受损失,花旗也未必会派兵参战。”
“问题是……”
“显然,问题就是,有安保条约在,就算特鲁尼不愿意,也无法废除早已生效,具备了法律效力的盟约。其实,不管是来自国内的压力,还是考虑到国外的因素,他绝对不会愚蠢到拒绝履行义务的程度。”
田中俊眉头紧锁,说道:“你的意思是,特鲁尼在暗示我们,希望由我们挑起一场不需要花旗承担义务的冲突?”
宫本三郎微微点了点头,说道:“其实,不止是特鲁尼,也不只是我们。类似情况,在几年前就出现过。如果不是那个以缉毒出名的市长出人预料的赢得大选,恐怕吕宋国早已当了炮灰,也就轮不到我们了。”
田中俊微微一愣,忍不住苦笑了起来。
“厉害关系如此明显,连没有多少见识的吕宋国总统都能看明白,难道我们还要去充当炮灰?”山口友雄在这个时候说道,“我国的安全建立在跟花旗同盟的基础之上,如果花旗不愿意履行同盟义务,我们有什么理由去招惹华夏,有什么理由为了花旗的利益去得罪一个根本得罪不起的强邻?”
“难道这不是我们的利益?”小早田秀吉在这个时候站了出来。
“你……”
宫本三郎压了压手,制止了两人,说道:“山口君说得没错,小早田君也没有说错。我们必须遏制华夏,但是不能充当炮灰,所以我们得为自己留一手,确保在局势恶化时能够全身而退,至少能够及时抽身。”
“纵火容易,灭火难!”
“所以,我们才要考虑清楚。”宫本三郎看了山口友雄一眼,说道,“必须创造一个让花旗提供支持,哪怕是有限支持的理由。当然,还需要创造一个对华夏进行制裁,最好是全面制裁的机会。只要具备了这两个条件,我们就有十足的把握将冲突控制在有限范围之内,并且取得一个有利的结果。”
山口友雄还想反驳,只是宫本三郎态度坚决,根本听不进他的反对意见。
“其实,这个机会就在我们面前。”
小早田秀吉这么一说,其他人都朝他看了过去,山口友雄也立即意识到,防卫大臣是早有准备。
“各位是否记得两年前的春节期间发生在东海的那起事件?”
“你说的是渔业纠纷?”田中俊问了出来。
小早田秀吉点了点头,说道:“虽然是渔业纠纷,但是更深层次的原因,大家应该都很清楚。如果再次发生类似事件,我们采取了坚决果断的心动,不但能向花旗当局表明我们的强硬立场,也能诱使华夏当局犯错。更重要的是,如果只是渔业纠纷,华夏显然没有扩大冲突规模的理由。”
“小早田,你认为华夏领导人会傻到钻进我们设的圈套吗?”
“这不是傻与不傻的问题,而是为与不为的问题。哪怕华夏就此退让,我们也能一举收复该海域的实际控制权!”
“没错,同时在舆论与外交上发力,不怕华夏领导人不犯糊涂。”
小早田秀吉与田中俊一唱一合,让山口友雄彻底哑火。
“这确实是个办法。”宫本三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道,“只不过,我们同样得考虑局势失去控制的可能性。如果演变到更高层面上,而不是我们期望的渔业纠纷,我们所要面对的挑战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显然,我们需要花旗提供的支持,至少是包括武器援助在内的有限支持。”
宫本三郎的眉头锁到了一起,因为小早田秀吉这么说,表明存在爆发军事冲突,甚至是局部战争的风险。
小早田秀吉没多做解释,等着首相做出决断。
田中俊明显很焦急,只是连防卫大臣都没有多言,做为主管外交的内阁官员,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山口友雄更是心急如焚,可是他很清楚,现在说什么都无法让首相回心转意。
沉思了好一阵,宫本三郎才长长的叹了口气,表明他已经有了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