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白老板咧了咧嘴角,对于我的感谢根本不在乎,只是专注的拨打着算盘。
甜水镇并不大,最繁华的就属白老板旅店所在的这条街,街道两侧大多是民居改成的店铺,贩卖一些小工艺品。
镇子里的汉人很少,大多都穿着民族服饰,至于游客,确实见到了几个,我没上去搭讪,更没想借着他们出去。
黎灿的出现,代表着我已经被盯上了,我可没忘记肖建军那两个司机的惨状。
在街道上逛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向回走的时候,黎灿再次出现,他和昨天的那个女人站在了街中间。
昨天天黑,我只是觉得女人的那张脸很艳,今天再见,却让我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她的脸很白,白到透明那种,甚至连皮肤下面的毛细血管都能看到,嘴唇很红,血红的那种红。
红和白映衬在一起,给人一种强烈的冲击感,就好似白老板的那张脸一样。
最让人心悸的是她的衣服,漆黑的无领大襟上衣,配上一条齐膝短裙,看起来正常,可无论是上衣还是短裙,上面都绣着一条条色彩斑斓的毒虫。
而且我注意到,自从他俩站在街道中间,根本没人敢靠近他俩,刚刚还有些喧闹的街道,几乎是瞬间安静下来。
他俩是为我而来,想躲根本躲不过,我迟疑了一下,还是走到两人面前,问道:“为了三生蛊吗?”
“没错!”黎灿点了点头。
“你们是怎么知道三生蛊在我身上的?”我有些好奇的问道。
知道我身上有三生蛊的人有限,张茉和大傻他们不可能说,青青的胡家也不太可能,唯一有可能的便是上次的那个苗疆老太太。
“三生蛊出,根本瞒不了人!”那个女人开口了,声音和我听到的一样,清脆悦耳。
“你最好和我们走,相对来说,我们的手段你还可以接受,起码你不用死!”她一脸认真的看着我说道。
“死吗?”我喃喃着。
“消息已经走漏,你的时间不多了,越是拖下去,你便越危险,别以为黑寡妇可以保护你的安全!”
黎灿也在这时开口,他应该有伤,脸色是一种不正常的惨白。
我认真的看了两人一眼,回道:“和你们走更加危险,在这里,起码有白老板保护我,离开这里就靠你们吗?”
顿了顿后,我继续道:“别忘了昨天晚上,你们已经抛下我一次,如果再有一次,我难道还能再次遇到白老板那样的人吗?”
说完,我从两人身边走过,向着旅店走去,心却早就翻腾了起来。
黎灿说三生蛊的消息走漏了,我记得那个苗疆老太太曾经说过,三生蛊对于九成九的蛊师来说,都是一种威胁。
也就是说,我站了几乎所有蛊师的对立面,他们想要的无非是两点,弄死或者获得三生蛊。
无论是哪一点,我都是绕不过的坎,他们要么杀了我,夺取三生蛊,要么如同黎灿和这个女人这样,将我绑起来,送到安全的地点后,诱捕三生蛊。
无论是哪一种,我都几乎可以肯定,我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三生蛊出生后,吞的第一口心头血是我的,这也就代表着,如果有人想要将三生蛊收为本命蛊,那就只有一个选择——杀了我。
我陷入了一个死地!
在甜水镇这个三省交汇之地,交通不便,通信不便,就连路我也不认识,想要逃离,比登天还难!
如果张茉和大傻赶过来,也不过是多几个人陪我死。
我现在有些后悔给张茉打那个电话了,一旦我再次失去联系,他们一定会来。
回到旅店,白老板坐在柜台后,有些失神的看着外面的风景。
这么一会的功夫,她换了一个发型,她将头发盘了起来,露出了光洁的额头,同时也将右半边脸完全露了出来,好似完全不在意将自己的缺陷暴露在别人面前。
黎灿叫她黑寡妇,难道是因为她脸上的那层黑痂吗?
“你老婆把钱打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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