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的确”老头点了点头,没有反驳我的意见,他就算再怎么自大,应该也不会去无脑子追寻传言,随即对我说道:“如果我告诉你,这里藏着如何出去的法子呢?”
我听完他说的话,还是愣了一下,如果他使出这个法子来劝我的话,那么真的戳到我心里了。
我经历世事不多,没有这些老油条的脑子,但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在引领着我进入圈套。
恐怕老头早就明白,对于我这种顽强倔强的人来说,将事实全盘托出也起不来太大的作用,必须得找到某个能够吸引我的点着重突出,才能将我说服。
我无法对他作出回答,但是心中早已认命,只能叹了口气,便在他们身边蹲坐了下来。
这样做的态度很明显了,我不反驳,也不同意,只能退出会话,具体的路程,还是由他们决定。
“你们呢?”老头见我如此,淡笑了笑,似乎早就料到了这般结果,他看向了土匪与阿公,叼着烟的嘴猛的搓了几口,道:“怎么想的?”
据我所知,土匪脑筋死,对老头的话不曾带过多少怀疑的心思,基本上都是以眼见为实,耳听解释这种道理前行。
我对于这种心态还是比较崇拜的,起码不用勾心斗角的猜这猜那,至少我觉得老头不会去做出某些令人唾弃的事情伤害土匪。
土匪连连叹了几口气,学着我的模样也坐在了地上,不再言语,反倒是眼神飘到了先前烤野兔的地方,吞了几口口水下咽。
“又饿了啊?”我搭了他一句话,但还没等他回答,就被阿公的言语打断了。
“师父,我十五岁跟您学艺,到如今所经历时日不低于一小甲子了,我是接触与您最多的人”阿公语里带着点哀声,他连着摇了几下头,说道,“我能懂您的心思,绝对不是为了成佛而去,这种东西还迷不了您的眼,况且尚祖的事情早已过去了如此之久,您就真的想过此事是否为真?若走了个失败的路途,我们会不会性命不保?”
他顿了一下,继续道:“您常跟我说,人活着不要求富贵权势,但求一个安乐,若是连自己的本性都被贪婪抹了去,那还能称之为自己吗?这与那贪欲的奴隶,有何两样?”
我静静的听完他的话,心中不知是何心情,阿公的观点我不赞同,但也不会反对。
现实总能在你期盼美好的时候,给你当头一棒,狠狠的教育自己不要活在梦里。
“公伟”老头首次在我面前郑重的喊了阿公的名字。
他拍了拍阿公的肩膀,示意他不要焦躁,又道:“你知道老头子的,年已花甲,哪还有什么力气折腾?”
“你倒是放心,尚祖的路子,我不会踏上,只是我心里始终对我那死去的友人愤愤不平,若不能将此事探个清楚明白,就算下一秒死去,亦不能瞑目,你可明白了?”
说罢,他将燃着的烟头一把用手捏熄,不再理会阿公欲言又止的表情,独自走到了被紫色的符贴住的莲虎身旁,开始比起了手势。
而阿公,却是张了张嘴,将所有的话吞进了胃里,低着头随我们一同坐在地上,再也没了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