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峨的宫墙下,几个半大不小的少年,正围着一个年纪最小的男童说些什么,了哥不时在头顶上空略过。
刘惜之以前从未斗过蟋蟀,但是昨天她可是好好地向鲁家儿子不耻下问的,虽然是有些速成,但是到底对鲁家儿子的蟋蟀王有些底气。
只见半虎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玄色盒子,那盒子一看便是珍贵的檀木所造,盒子的周身都有小洞作为气孔。
玄色盒子打开,一只比刘惜之拿来的那只体型稍小的蟋蟀展露人前。
半虎的目光从玄色盒子中移开,抬头看着刘惜之,似乎有些歉意,“虽然你刚才说得让我也挺感动的,但是我是不会留手的。”
“我的这只蟋蟀叫霸王,你的那只呢?”
刘惜之得意一笑,“它叫将军。”刚取的,就是来将你的军。
她揭开黑布,蟋蟀王仿佛已经闻到空气中的火药味,长须猛地左右摇摆。
空地上早已用黄布围了一个小圈作为斗蟋蟀的擂台,刘惜之和半虎同时把‘将军’和‘霸’王放入擂台中。
‘将军’一下地,长须就动了动,仿佛在感知敌人,也仿佛在想敌人示威叫嚣。
‘霸王’一个箭步冲了上前,两只前爪似是提着大刀,欲将对方的头颅砍下的热血军士。
‘将军’当仁不让,一个泰山压顶,仗着体型的优势,压它个措手不及。
‘霸王’的两根长须颤抖不已,它欲把‘将军’推到下来,奈何‘将军’体型虽大,但是身手却矫健,几个挪动便挪到‘霸王’的正上方,遮天蔽日般让它无所遁形,忍它如何左右摇摆,‘将军’依然稳稳当当地压在它正上方。
夏天的微风轻轻地吹过,似乎想给在场的六人送上些许凉爽,且看他们每个人都看得面红耳赤,眼睛死死地盯着擂台,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动作,偶尔还发出一声声的呐喊助威。
但仍有一双凤眼忍不住把目光悄悄地落在身旁,一个轻瞥,便又漠然地收回。
因紧张和亢奋而生起两抹红晕的刘惜之浑然不知她已被人看出了雌雄。
她的额间滴了几滴薄汗,皇孙很自然地伸手去撩,肌肤入手细滑,刘惜之抬头看了一眼,皇孙解释道,“你流汗了。”
半虎一个大喊,“甩下来了。”
刘惜之来不及说些什么便又急忙把目光转回擂台中。
她发出指挥,“‘将军’咬它。”
收到主人的指令,‘将军’把头轻轻往下抬,此时‘霸王’正乘胜追击撞了过来,正好被‘将军’的虎口平咬住,它的利牙仿佛是一把杀伐果断的刀,一刀下去,‘霸王’便有些支撑不住,‘将军’再使出一招‘推土’,把‘霸王’推得翻了车,跌了个四肢朝天。
胜利已来到了‘将军’身边,它兴高采烈地围着擂台转圈。
刘惜之如释重负地一笑,总算是赢了。
半虎虽有些失望,但他对刘惜之说:“蟋蟀王这个称号,‘将军’实至名归。”
把‘霸王’收回玄色盒子中,半虎对皇孙殿下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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