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扭曲着趴在楼梯上。
“嗯哼。。”我脸贴在冰冷的台阶上手垂落在身侧,颤颤的平复剧痛。
我要你死,我强撑着剧痛用还算健全的手臂,撑起身体,转头抄着楼梯间门口看去,即便我现在眼睛看不见我也要看,你最好现在杀了我,要是我不死,我就一定把你给活生生剁了,剥皮抽筋我一样一样的还你。
浑身被戾气包裹,头发浓密秀丽的小脸上一股子血腥味,变态毒辣。
我没看见楼梯口原本看见我假发掉了,手也断了的销售员一脸震惊的看着我,随后看到我戾气翻滚的眼神边极有默契的往回走,并关掉们将我锁在了楼梯间。
听见关门的声音,我终于撑不住重新跌落,脸贴在冰冷的地板上忍不住的踹粗气,嘴唇死死咬着我的下唇,呼吸粗粗重重的起伏着,老天爷保佑我眼睛不会瞎掉,没有安全感的孩子真的不能没有眼睛,手实在不行废了就废了吧,有眼睛就好。
一阵阵的剧痛传来我咬着唇眨眨眼把眼泪眨掉,用意志手臂撑着翻身,浑身的冷汗,我仰天长叹,休息休息,眼泪从眼角滑落,真疼,真他妈疼,妈妈如果我有妈妈是不是就不会这么辛苦了,眼睛要瞎掉了怎么办,怎么办,妈妈我眼睛看不见了,怎么办好怕,我好害怕,都是黑的,别人现在一刀刺过来我也不知道,说不定现在就有人在靠近我,围在我身边看我狼狈的样子,会青山村了别人放狗咬我,我也跑不了了。
呵呵,我惨笑一声抬手一嘴咬住手腕,狠狠一咬,温热的液体缓缓顺着嘴角流动,我舔着唇浅笑,血的味道是越来越好喝了,我身上越疼血的味道就越香,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不过还是最爱喝自己血了,美味啊。
我调侃着自己,找着旁边栏杆什么的东西撑起上身,抬手摸上头,发现猫耳朵不见了,头发也散下来了,假发坏了?。
我手摸上台阶,一点一点摸索,我没有发现我的猫耳朵假发就卡在在背包上。
也没有发现台阶最底部阴影处一个壮硕高大的身影在淡淡的注视着我。
几秒后那个极为高大身影慢慢的走出阴暗处,无声无息的走上阶梯,看着用一只手撑着子一点一点的往上摸索的稚九一会儿,终于微微弯腰把假发从稚九背包上撤出来。
感觉到背后的动静我慌忙转身,撑着身体的手臂险险罢工,手下意识的想往那个方向甩,但是最后关头还是刹住了车,如果这个人是无辜的不是刚刚那个害我的人,那自己也不可以伤他,自己的血是剧毒滴血致命,不管怎么没有安全感都不可以杀无辜的人。
高大的男人看着稚九脸上闪过的稍纵即逝的杀意眼眸闪过一抹复杂,随机弯腰伸手抓住了稚九被拧成麻花的手臂。
剧痛的刺激下我瞬间抬手反抗,却被重重的带进一个极为极为宽厚的怀抱。
好想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一般,我半根手指头都没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