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韩府之中众人还在满头大汗地收拾行装的时候,张让早就顶着满脸的血污跑回了天子所在的褶龙园当中。
一进了宫殿,张让直接就跪在了宫殿的门槛之内,然后拿膝盖当脚,跪着爬向了天子所在的方向,一边爬着,一边不断地哀嚎这,“陛下啊!您可要为我做主啊!老奴可没法活了啊!”
“呀!张让!你这是怎么了!”正在欣赏宫人舞姿的刘宏猛然间听到了自己亲近之人的哭喊,下意识地向着声音的来源看去,只是这一看就被吓了一跳,“你……你不是宣旨去了吗?怎么会这样满脸的血污?”
“陛下啊!您可要为老奴做主啊!”见天子的注意力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张让连忙用力,跪爬到了天子的身边,抱着天子的双脚嚎啕大哭起来,“老奴忠心耿耿为陛下办事,怎知出了这皇宫之内,到了那等人的家中,竟然就被打成了这样,老奴冤啊!老奴冤啊!!”
张让本来犹豫身体的原因嗓音就有些柔细,现在这么一哭起来,倒是如同鬼哭狼嚎一般,让人听得毛骨悚然。
被张让这么抱着双脚,刘宏也是很不舒服,只不过再怎么说这张让也是赔了自己好多年的老人了,一脚踢开他这样的事情当今天子还真是做不出来。无奈之下,天子也只能是耐着性子,柔声安慰道:“张让啊!你这是到了哪里让人打成这个样子的?你别害怕,站起来慢慢说,说出来,朕为你伸冤!”
“陛下……老奴今天外出为陛下宣旨,到了那韩有信的家中,本来一切都好好的,谁知道……谁知道……哇啊!陛下为我做主啊!”
张让简单的叙述了一下今天发生的事情,当然那些关于自己不太光彩的事情自然是略去不说,只不过说着说着却又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别说了!那个……”看着张让那血肉模糊的一张脸在自己的大腿上来回磨蹭,刘宏心中说不出来的恶心,连忙开口,“你去找京兆尹,传朕旨意,让他带人前去捉拿那个……那个……韩什么来着?”
“韩有信!”
看着天子没有记住韩言的名字,张让连忙开口提醒了一声。
“啊!对!前去捉拿韩有信!快去吧!”
刘宏说着,从张让的怀中抽出了自己的双脚,当然碍于情面没有拿脚去踹张让。
“谢陛下!谢陛下!老奴告退!老奴告退!”
得到了天子的首肯,张让自然是扬眉吐气,满脑子找韩言的晦气,说着话告退离去了。
一直站在刘宏身边的小黄门蹇硕将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当今天子不知道那韩有信是什么人,他蹇硕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经过西园校场之后,韩言被封左校尉,而西园八校尉的统一指挥上军校尉则是这位小黄门蹇硕,对于那七位未来的同仁蹇硕可是下足了功夫的。
只不过,蹇硕被任命为西园八校尉中的上军校尉实在是有十常侍在其中出了大力,蹇硕没有办法开口去指责张让多生事端,当然了,蹇硕还有那么一点点的私心,如果张让在韩言这事上栽了跟头丢了脸面就更好了。
且不说蹇硕怎么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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