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通情达理,又岂会不让您进房呢?哈哈!”
知道韩言是在开玩笑,羊秘自然是要好好地应和一番,只是这笑声之中,却是有些疏离了。
“行了,别说那些有的没的了,我这边确实是还有事,就不跟你们在这边掺和了,往后怎么处理,你们自己看着办就行。”
韩言心中叹息一声,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挥手的时候,神态却是说不出的疲惫。
虽然说韩言自身是没有什么太大的改变,但是羊秘却已经不是原先的那个‘大秘秘’了,越长大越孤单从来都不是一句假话。名与利、是与非,每个人都不能从社会生活之中脱离出来,而在这过程之中,自然就会因为一些事情而发生妥协、退让等一系列的改变,能保持本心者根本就是寥寥无几。
韩言自问,自己虽然已经不是那个后世的苦逼支教老师,更不是那个刚来到东汉末年的那个失忆少年,甚至说自己已经在董白之外又娶了蔡琰。可是韩言觉得,自己一直以来都没有什么太大的改变,哪怕自己已经拥兵近万,哪怕自己已经占据北海,更进一步就要拿下青州,可是自己对待朋友却是一如既往的,只是,朋友们却是不能像是从前一样待他了。
不过这些事情都是无可避免的,韩言心中也明白,所以也不曾妄图去改变什么,只是,心中难过却是免不了的了。
拒绝了焦政叫侍女来跳舞的提议,面前的珍馐美味也不能提起韩言的胃口了,摇了摇头,韩言站起了身来。
“好了,时候不早了,仲台!子方!”
韩言不去理会羊秘的劝阻,呼喊起孙观与糜芳来。
“主公!”
“主公!”
几乎是同时,孙观与糜芳站到了韩言的面前。
“羊兄这才接手临淄城,诸多事宜想必是不太容易操办的,你们从带来的人手之中找一个机灵一些的留下,帮着羊兄处理一下琐碎的事物。”在冠冕堂皇地说完了这一番话之后,紧跟着韩言又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轻声说道:“一百人!”
“是!主公!”
似乎是怕人听到韩言后面的话一般,在读懂了韩言想要表达的意思之后,孙观立刻高声回应起来。
而在韩言这番安排之后,糜芳本来殷勤的脸上也闪过了一丝轻松的神色。对于这临淄城羊秘是有一些想法,但是也到不了贪婪的地步,不过韩言要走,羊秘自问是没有办法跟焦政争权夺势的,谁让人家的老爹本就是这青州的刺史呢?他羊秘的老子不过是南阳太守,虽然说有三公的提名、九卿的任命,可是终究没有做到那个位置上。
如今韩言留下一人,说是帮着羊秘处理一些琐事,但是任谁都知道,这是在给羊秘撑腰。虽然说韩言没有亲自管理临淄城,但是在临淄城内的威势却不见得会被谁给超过去了,更不要说,昨夜乐进的那一顿酒,可不是白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