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莱斯走进士兵营地,时值中午,士兵们利用空暇时间玩起了壁球,没有参加的也前去围观起哄图个热闹,偌大的营房只有严彼得孤零零一个人,他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丝毫没有注意到有人闯入了营房。
闲来无事的时候,彼得喜欢做做白日梦,他管这个叫做冥想,出自印度瑜伽中的一个体系。以前曾经在健身房里看见过母亲大人学瑜伽,所以从而知道了这个称谓,但他对此并没有灵魂上的深刻认识,所以冥想的内容便有些难以为外人道也了。只不过最近他的冥想出了本质上的改变,从单纯的美女校花扑倒渐渐变成了血肉横飞的战场,一场场硬仗干下来让仅出现在脑海中的场景也变得很生动,人也就更累了。他从冥想中醒来,发现普莱斯就坐在他对面的床上静静地看着他。
普莱斯表情严肃眼神充满着迷离,像静止的木偶那样,平时硬挺挺的身子也自然地下垂。严彼得不禁有了一个疑问:难道两个人会在冥想中出现在同一个地方?
他摇摇头,很快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他听到了普莱斯从对面传过来的声音:“彼得大兵,我要和你谈谈。”
“和我谈谈?”要不要这么正式啊。严彼得一脸无奈,这句话对于一个还处在学龄阶段的瓜菜来说简直耳熟能详。考试不及格,老师找你谈谈。同学发生矛盾,放学后小树林谈谈。与父母发生矛盾,还没吃饭就要找你谈。总之一句话:谈不谈不油你。
严彼得坐了起来,他准备洗耳恭听普莱斯队长的亲切教导了。他摆正了身子,严肃地看着普莱斯,衣领也被使劲抹了平。
普莱斯一脸的慈祥,这个神情让严彼得感觉久违了。自从他来到这里陌生的环境投身到普莱斯麾下的时候,一种与魔鬼为伴的感觉已经深深植入了他的脑海,所以对于任何粗暴的行为他如今都能够泰然处之,可如今…………严彼得摸不到头脑,他预想这将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可他终归是想多了。普莱斯竟然搓起了手,还用一种很祥和的口气问他:“彼得大兵,你来到游骑兵团也快2个月了吧。”
严彼得点点头,他掐着指头算了一下,算上穿越当晚已经一个月,而从小强口里得知他们这批新兵是6月份来了。加在一起正好两个月。他说:“是的,队长。”
普莱斯微笑了一下,说:“你能告诉我你的真实的想法?关于这次行动,你又了解多少?”
严彼得快速思考起来,想罢说道:“其实我挺想来参军报国的,因为我的妈妈告诉我,如果你考不上大学的话参军是唯一的出路,起码能在退伍后获得一大笔的退役费,然后回老家开个杂货铺之类的营生。至于这次行动,我只能说九死一生啊。跟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严彼得说的自然连贯,他认为自己说的挺天衣无缝的。可再看看普莱斯的表情,已经从祥和变得严肃了,渐渐又变得冷酷起来。他问严彼得:“一个人真的害怕的话,怎么会在撤退的时候表现的那么冷静。孩子,你到底知道什么?”说着,普莱斯往前探了探身子,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彼得,像要从他的内心深处挖掘一个惊天的大秘密。
严彼得短暂惊诧了一下,随机恢复了镇静不想让普莱斯发现什么端倪最好的表达方式就是直截了当又显得无辜。他告诉普莱斯:“当时情况紧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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