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旁边不说话的程含蕾,我以为她睡了,但我仔细看的时候她突然跳了起来,我擦,把我吓了一跳,她笑着问我有没有被吓到,我说没有,太幼稚了,她就骂我没有一点儿童趣。
接着她躺了下来,把头又放在我腿上,我摸了摸她的头然后问:“蕾儿”
她说:“嗯?”我说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友谊,她说知道啊,她和林静,黄瑞沈怡就是友谊。
我说你们是从小一直到大吗?她说嗯,小学一个班到现在,我说说实在的,好羡慕,她问我不是有什么韩峰和阿奇吗?
我说和他们相见恨晚,尤其是韩峰,我们才认识没多久呢……。
我叹了口气望着渐渐落下的夕阳,是啊,你们为什么不再多陪我走一段路呢?
风风雨雨许多年,来来往往都是客。
“蕾儿”我叫了一声,她没答应,我又叫了一声,低下头望去,原来她已经睡着了,真是头猪。
我望着她看了好久,好久好久,仿佛睡了一个世纪,身边的人来来往往,我就矗立于人群之中,微风轻轻拂过她的脸颊,还有她飘逸的头发,我就像那麦田里的守望者,但不同的是,我守望的,是一位公主。
好不容易熬到了她睡醒,搞的老子腿又抽筋又酸又麻!不过她醒来后望着我笑的时候我也觉得都值了,等她缓过神都八点了,天都黑了,我拉着她赶紧起来然后叫她回宿舍她居然还要我背?我说你怎么不去死,结果她就撒娇,好好好我真是服了,我怕的就是女生撒娇和哭了。
把她送回去过后真是,腰酸背痛的,操场上除了亮着的灯也没啥人了,走路习惯了低头,我身边的朋友都说我这样迟早要给车撞死,关你屁事!
时间就这样无聊的过了两三天,平凡而又枯燥,不过幸好有程含蕾陪我解闷儿,每天她都拉着我去玩儿,那天她正好有事儿我就早早把她送了回去,正低着头走路呢,突然感觉脑门儿顶上了什么,抬头望去,完,斜眼儿。
而且他身边还跟着几个人,现在斜眼儿都不是老大了咋还有人跟着他,这些人脑子出问题了?
他得意的指着我说:“犊子,这回没人帮你了吧?你再跟我扯?”我说咋的,我又没惹你,我说着调头就要走,他立马跑我面前给我挡住,我说咋的,还不让过路了啊。
斜眼儿说让啊,咋不让,我这才松了一口气,说那你还不让开,不过他接着又说:“让也不是不可以,你先给我把手打废一只我就让,不然我心里不痛快”我说你这人神经病吧?他二话不说立马就上来打我,这我哪能让啊,我一脚就给他踹飞,我去尼玛的。
那几个人也上来围着我打,你们是脑残吧?啊?他们几个用人海战术把我围了起来,把我压倒之后斜眼儿顺手抄起一块儿板砖说:“这一板砖打下去,打不死你,咱俩扯平,打死了你了,那只能说明你运气不好”
我擦,这打下来还得了?不死也是个脑瘫,我当时就用了一个神技,逼的他们所有人都松手了,什么神技?呵呵,天地无敌,超级唾沫液,也就是俗称口水,这你妈给他们恶心的赶紧就撒手,我自己也给恶心的要死。
他们一撒手我就干净跑,不是我怂,而是这尼玛几个人我咋的也要挨几下打吧,而且那天给程含蕾睡了两个小时的那只腿还麻着呢,再加上我回去时候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了下去,他们在后面追我叫我别跑,我转过头去就骂:“你是猪啊?你叫你爹不跑你爹就不跑?到底你是我爹还是我是你爹”
说完要看他们追上来了我又跑,始终尼玛跑不快终于跑到后山,我这尼玛一言不合就进草丛,斜眼儿见我不见了,就吩咐他那几个喽啰分开找,眼看着斜眼儿就要靠近这颗草丛了,我心里紧张的要命,当时我是这样想的,如果他找到我在这儿,我就出其不意大叫一声德玛西亚然后给他一个正义裁决,打死他狗日的。
谁曾想,卧槽,这傻逼都走到我面前了就不找了,这给我气的,我直接就冲出草丛大喊德玛西亚,(其实是你爷爷在此),接着他们都被我的勇敢惊呆了,然而……下一秒我就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