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所有的困扰随着出口的发现变得也不再重要,只要现在能活着出去,也不再去寻找什么苗疆古国的宝藏,我就不相信那祭司的预言还能成真!
喀斯特地貌的岩块还是那样的破碎,我警告了大家一下在没有出这片石头山之前谁都不能放松警惕,谁也不能预料再出现什么意外,我们现在也承担不了任何意外了。
“小许同志,刚才我忘了问你,你说的那个照妖镜的是个什么东西啊?”眼镜对任何新奇事物的求知欲都特别强,出了溶洞就开始问我。我十分了解他的这种不把问题弄明白就不罢休的性格,而且我还知道他对有损社会安定尤其是道德方面的事情是非常抵制的,我觉得如果现在告诉他照妖镜是什么,他肯定会怀疑我和麻子是盗墓的,甚至回去之后都也可能翻脸不认人,把我们俩送进派出所去,这要是再蹲上几年,可是得不偿失。
于是我赶紧笑道:“什么照妖镜啊,就是我家里平时用的一块镜子,麻子说他得时时刻刻看一看他那张英俊的脸,就让我给带上了,不成想刚才还摔碎了,等回去我非得让麻子赔我十个不可,到时候我也送你一个!”
眼镜听我解释的有些牵强,很不满意的样子,又走到麻子跟前儿,一脸恳求之色:“小张同志,之前在洞里你和小许同志说的照妖镜是个啥啊?我咋从来没听过呢?”
我怕麻子粗心说漏了嘴,赶忙给他使了个眼色,麻子也不愧是我最好的兄弟,见我眼色立马心领神会嘿嘿笑道:“我说眼镜同志,我看你在洞里翻译那古文字好生了得,怎么在这低端的问题上还犯了迷糊呢?那《西游记》里头托塔李天王不就有照妖镜嘛,我们刚才说的就是这照妖镜啊!”
“啥?你刚才手里的是李天王的照妖镜?那咋一摔就碎了呢?”可能平日里读书太多,和人沟通太少,眼镜除了对书本上的知识了如指掌,对其他人情世故方面简直就是一个白痴,麻子说什么他就信什么,听麻子一番胡扯,竟被唬住了。
我实在看不下去麻子再骗眼镜了,冲着眼镜说道:“你别听他胡诌,他把他们家养的公鸡都叫凤凰,管刚才那怪蛇都叫做是龙,你也就听听玩儿得了!”
麻子又回应道:“是啊,眼镜同志,我这粗人就爱吹牛,你可别什么都听我的,那样会影响你建设社会主义的思想的!”
眼镜听我和麻子一唱一和,满嘴跑着火车,却没有一句正经的话,也只能悻悻的退了回去,又闷着头一声不吭了。
出了溶岩区,迎面又是一片大森林,刚才在溶洞里左摇右摆的走了好久,现在也分不清东西南北,三面全都是一望无际的岩石,只有前面是树林,现在身上的饮用水不多了,如果不去前面林子寻找水源恐怕现在的水很难支持我们回到寨子,而且现在还有伤员,需水量又增大,我们考虑再三,决定还是继续往前走比较稳妥。
有了树荫的遮蔽,瞬间感觉凉意又回到了我们的身上,一阵阵秋风掠过,夹带着丝丝自然的味道,在溶洞里憋了好半天,又热又闷,现在来到林子里,对于身心俱疲的我们来上别提多舒服,真想躺在草地上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
下了石头山就换做麻子背老胡大爷了,经过刚才秋风的凉意,老胡大爷也被吹醒了,我心里的石头也算是落了下去,这要是死了我可真是要负法律责任了。老胡大爷醒过来嘴里就开始胡言乱语,嘟嘟囔囔的谁也听不出来他念的是什么,麻子把他放了下来,也发起牢骚:“你这个老头子,有力气的时候和我打架,没力气了还得让我背你,你可真是好福气啊!”
老胡大爷应该是头部受了刺激,抬头看了一眼,傻傻的笑了,麻子也只能叹了口气:“看样子我今天所做的他一辈子也记不得报恩咯!”
我担心六瓣花出现什么问题,再三告诉小李出了什么事情也不要关心,只要保护好这花瓣就够了。等我们离开这里,回到寨子,距离之前的祭司白骨肯定远超十里,诅咒也便失效,到那时候这花瓣再怎么样,我们也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小李嫣然一笑:“小许同志,放心好了,这花瓣可关乎着咱们这些人的命呢,我肯定会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