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邴和王员外看着走过来的白容,猛松一口气。
“容公子。请!”陈邴连忙谄媚地说了一声。
白容直直的走了进去,并未理会他们。反正他来,也并不是为了他们。
白容一走进这牢房,刺鼻的气味席卷整个嗅觉,他狠狠皱着眉头,这牢房果然不是人呆的地方,还是快些诊治的好。
“容公子,这边请。”看着在自己面前站住的白容,陈邴忽然间意识到没有狱卒为他们引路。他连忙走到前面,满面笑容的为白容指着路。
到了王公子的那间牢房,白容一眼就见到那些还在等候的大夫们,一个个还在摇头晃脑,争论不休。大夫们一见这知府大人和王员外到了,就齐齐地让了一条路,忙恭敬道:“大人,王员外。”
“容公子,里边请。”陈邴继续谄媚地说着。
那些大夫一见这知府大人竟对一个毛头小子如此恭敬,就有些不愤了。
“不知公子是?”一位胡须斑白的老大夫出声问道。
他们这些人是潼城有名的大夫,对此毒都无能为力,难道这毛头小子就能解此毒不可。
白容看了一眼这问话的老头,并未做出回答,只是深深地看着地上躺着的王公子。
这老大夫见这公子竟然不搭理自己,顿时一阵气闷。
愤愤地说道:“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一点也不知道礼数。”
语毕,将袖子狠狠往身后一甩。其他资历老的大夫,也都附合着,不断点头。
白容依旧专心的看着地上的王公子,已经抓烂的脸,紫的发黑的嘴唇,无不透露着这王公子中毒至深。他也没想到这毒竟又和痒断魂发生了反应,这毒似乎有点棘手。好在自己有随身携带银针的习惯,想来自己予以施针,再辅以刚才的方子,拖个几日,就不是太大的问题了。想定,他就掏出了随身携带的银针。
“火。”
白容的施令简单明了。
陈邴一听这话,连忙让人去拿了火。
白容将银针在火焰之上过了一下,就下了针来。每下一针都极其小心。
“不能下啊。这是死穴啊。”一位老大夫看着白容直直的将银针下在死穴之上。忙呼了一声。可是银针已经下了去,他悲呼一声“命不久矣啊。”
其他的大夫也没想到白容会如此下针,针针都是死穴。也都附和着这老大夫,连道说是。
陈邴和王员外一听这些大夫说这话,顿时也都没了底气。陈邴小声地唤了一声“容公子。这……”
可疑问的话还没有说出去,就听白容轻轻说了一声“真吵。”
陈邴哪能不知道这白容的意思。就连忙示意王员外,让他把这群大夫带出去。
“各位大夫,就先随王某人出去吧。”尽管担心不已,王员外还是招呼这些人出了去。
大夫们一见这白衣公子不但不出声解释,反而赶起了人,一个两个的都极是气愤,也都甩袖离开了。那本就不服气的老大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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