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发现易秋生不见的。”苏浅将奏折写完,看着白容说道。
“入城之时。”白容细细说道。
“当时人多繁杂,易秋生说要去如厕,我们就先入了城门,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他出来,我就安排了一个人去找,结果......”
白容的脸上渐渐沾染薄怒。
人不见了。易秋生没说,苏浅也知道了。
“怕君逸宸发现异样,我就先安排咱们回都了。不过你放心,我在易秋生身上下了药。”
苏浅疑惑。
对于下药之事,白容并未提起。如今,白容猛然提起,到让苏浅有些不适应。他没有疑问,只是听着白容继续说道。
“当初为了防止易秋生耍心机,我在给他解毒的时候,就放了另一种药——芷岐。而蛉蛙对芷岐的味道特别敏感。只要跟着蛉蛙,定能找到易秋生。只是不知易秋生会不会给我们下圈套。“白容说完,轻蹙眉头,继而说道:”你先休息,我去找易秋生。”
白容说完,就走出了苏浅的房间,没给苏浅留下一丝拒绝的机会。
白容离开后,空荡的房间里顿时只有苏浅一人。听着蜡烛发出兹拉兹拉的声响,苏浅顿时陷入深深的回忆里。
小的时候,父亲总喜欢坐在她的床边,读书给她听。母亲总会笑着怪罪父亲,说一个女孩子,无才便是德,只要学好琴棋书画和女红,以后进了夫家,才不会受屈。
父亲会一本正经地说着母亲的肤浅与目光短浅,然后继续笑着为她读书,还会将他断案中发生的奇事说与她听。虽然不是很能理解父亲的断案,但她每次都会兴奋的拍着手,然后向父亲投去无比崇拜的目光。
可是,她的父亲,她的母亲,她们杨家上下几十口人,一夜之间竟变成灰烬,这让她如何能接受这个事实?
父亲,母亲,你们放心,我一定会查清真相的。
“大人。”苏生敲了敲门。
苏浅很快将脸上的泪水拭去,清了清嗓子说道:“何事?”
“莫大娘听闻您已回府,就特意为您做了糕点,让我给您送来。”苏生在门外恭敬说道。
糕点?
能够如此惦念着她的,也只有莫大娘了吧。
“进来吧。”
苏生将糕点放下,就退了出去。
“大人,洗澡水已经弄完了。”静儿轻声说道。
“嗯,我知道了。你先下去休息吧。”苏浅吩咐道。
可等苏浅将外衣脱掉,也没见静儿下去,不觉有些纳闷:“静儿还有事?”
“大人......”静儿咬了咬唇。
”大人为何从不让静儿侍奉您沐浴?是不是静儿哪里做得不好?“说着说着,静儿竟掉下了眼泪。红红的双眼,满含委屈。
苏浅看着流泪的静儿,顿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她自是知道,她没办法向静儿解释她的难处。
她一步一步向静儿走去,抬手将静儿脸上的泪痕擦去,“静儿做得很好,只是我不习惯别人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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