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容又看了两眼桌上的白玉。
“这些时日,易秋生总算是松了口。一直以来被关在酒窖里,确实是消磨了他的意志,才让我得以乘机对他施展慑魂之术。不过效果并不是很如意,得到的答案也只是寥寥。这块白玉是从易秋生身上找到的,而且,我也从易秋生口中得知白玉的来源。一直以来,我们对易秋生是否知道魂轩堂堂主身份,百般猜测。今日就可以确定易秋生对魂轩堂的堂主及副堂主的其他身份,均是一无所知的。”
白容说完就看向深陷思索之中的苏浅。
见苏浅未有疑问,他沉心思虑片刻,又继续说道:“易秋生说,那晚,副堂主为了弥补他,就将有关于他身世的白玉,交给了他。却并未向易秋生再说起其他的。”
苏浅依旧不语,只是心下却是百转千回。
依照白容所言,如此情境之下,易秋生依旧未曾吐露魂轩堂堂主的身份,如若不是意志极其坚定,那势必就是——易秋生真的一无所知。
至于这块白玉......
苏浅又轻轻将白玉拿起,仔细端详。
久久才将白玉递给白容,“将易秋生放出来吧。”
白容轻轻点头。
“经过这么多天的折磨,再不把他放出来,怕是他真的要疯了。”
听到白容逗笑的话语,苏浅也是轻扬唇角。
如若将易秋生继续关押起来,疯的恐怕不止有易秋生吧,比起易秋生,副堂主可能更为心急。
“这几日,好好招待易秋生。我倒要看看这魂轩堂的堂主到底是不是身居朝堂高位之人!”
身居朝堂高位之人?仅凭一个易秋生就能看出来?
白容不由得好奇起来。
不过相比起将来会发生的事,白容更好奇已经发生的事。
“阿浅昨晚可是去见了君逸宸?”
听着白容毫不客气的问话,苏浅顿时想起了对于他来说,算得上震惊的事。
“义父是凌王。”
看着因为自己一句清淡的话,而无比惊愕的白容,苏浅不由得好笑。想当时见到君逸宸身边站着的苏凌,他的惊讶程度,可是丝毫不比白容逊色半分。不过好在他向来是习性不表于色,才躲过了君逸宸的探究。
昨晚也算是大有收获。除了苏凌是凌王这件事,让他对自己苦寻无果的问题总算理出一些头绪外,君逸宸还说起了另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血蛊是琼云国皇室禁蛊。
“阿浅......阿浅......“白容的手还在苏浅眼前,不停挥动。见苏浅稍稍回神,白容才讲手放了下来。
苏浅凝了凝神色,出声言道:“派几个身手不错的人去看着琼云国太子。”
白容轻嗯。
“大人,圣旨到。”
苏浅看着门口匆匆而至的苏生,连忙起身,眉间瞬即染上愁云:“圣旨?”
未待苏生肯定,苏浅便匆匆向着正厅而去。
苏生不会拿圣旨开玩笑,只是苏浅不明白,圣旨怎会此时到。
待苏浅匆忙而至,就见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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