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飞与王义对望一眼,似乎都希望从对方眼里找到答案。
“子进兄,”王义苦着脸说:“赵大人的话似乎是要我们公事公办。我在此次救济灾民之事上的表现确实难辞其咎,难道非得自请处罚才行?”
“王大人不必苦难。难道王大人还没有从赵大人的行事风格和说的话里看出点什么吗?赵大人最常说的两件事是和平和制度,并且说和平和制度都不是只给某一部分人的,而且给所有人的。所有人当然包括百姓,也包括世族和官员。所以,惩罚不是目的。守卫和平,建设新制度才是目的。而要实现这个目的,当然也需要这个目的成为绝大多数人的优先愿望。赵大人一直在做的就是不遗余力的将这个观念传播给更多的人。这就是我对赵大人的认识。现在,二位大人要怎么做,就靠自己去判断了。”
鲁迪说来说去,还是没有给出一个具体的解决方案,贺飞、王义二人依然苦恼着。见两人还没有告辞的意思,鲁迪又不好意思拉下脸来强行送客,只好无奈的说:“二位大人,对你们来说,这是两件事。对赵大人来说,这是一件事。二位不妨诚意合作,不要把这一次的得失看的太重。只要把事办好了,即便这次受到损失,日后还有机会。事情办不好,那才是真正的大损失。二位大人,言尽于此。今日夜色已深,就不留二位大人了。二位大人早点儿休息,养好精神明日也好全力以赴工作。”
贺飞和王义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失望的一同离去。出了驿馆不久,贺飞问道:“仲行兄,你说这事要不要向尹涵大人通个气?”
‘没义气的家伙,踩我一脚的时候不见你考虑往日的情份,现在想起我了?’王义没好气的说:“我现在自身难保,羽堂兄问我,我还不知找谁去问呢?”
贺飞有些郁闷,不过王义的处境好像是要比他更困难一些,只好闭嘴。一会儿,王义又开口问:“羽堂兄,鲁迪说我们的事对赵光来说是一件事,建议我们合作,不知羽堂兄有什么打算?”
贺飞有些恼火的说:“我的事儿跟你的事儿八竿子打不着,这怎么合作?这个鲁迪自以为攀上高枝,就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哼!这个赵光不过是黄巾贼匪!朝廷迟早将这帮逆贼杀个干净!到时候,我看鲁迪还怎么得意!”
‘朝廷灭不灭得了赵光,什么时候能灭了赵光,都是个未知数。度过眼下这关才是正经。你这会儿要找死,我还是趁早和你撇清关系的好。’王义琢磨明白,便感叹着说:“鲁迪这混账东西,刚得了点儿势,就拿腔作势,把自己当个人物。我倒要看看他能得意到多久!我手下那帮兔崽子也不是好东西!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净给我添乱。看来这次不放弃几个是不行了。羽堂兄,有哪几个是你的人,提前知会一声。免得闹出误会,大家面子上不好看。”
贺飞心中一喜,连忙说:“如此就多谢仲行兄了。”然后又说出几个名字。
王义将贺飞说出的名字复述一遍,又说:“羽堂兄,同僚多年,这点小忙值得什么谢。不过,羽堂兄,到时候我肯定要搞出些动静来,给赵光看看。你提前给你的人打声招呼,让他们配合一下。免得露了马脚,那我可救不了你。”
“是!是!我一定吩咐他们全力配合仲行兄。”
王义微微一笑。“羽堂兄,这次我碰上这事儿肯定要得罪人。尹涵大人那里还要拜托羽堂兄给我美言几句。”
贺飞为难的说:“这我当然责无旁贷,虽然我与尹大人并无深交,不过定当竭尽全力。”
王义意味深长的笑着说说:“羽堂兄从前也许与尹大人交情不深,不过通过这次的事儿,要是让单福咬死是尹大人指使的,以赵光的态度来看,尹大人就算不死也得掉层皮。可是这事现在可都在羽堂兄控制之中。办好了这件事,羽堂兄以后还怕尹大人不卖你几分面子?”
贺飞恍然的笑起来。“仲行兄,谁说我们不能合作来着?我们这不是合作的很愉快吗!”
……
跟卞喜几个聊着轻松的话题,不知不觉就到了深夜,大伙都有了倦意。安排三人住下,赵光也终于有时间来到思念的小屋。屋里依然有微弱的灯光透出,轻手轻脚进了门,只见春草和衣坐在床边,斜倚在床头,显是睡着了。想轻轻的将春草放好,谁知一动她便醒了。
“大人…”春草嘤咛一声,便要站起来。
赵光按住春草,坐到她身边,将她软软的身体搂在怀中,心中油然而生一股安详喜悦,说不出的爱意瞬间布满整个心房。“傻丫头,不是让你先睡吗。怎么又不听话。”轻挑着春草的下巴,柔和的声音软绵绵飘进春草心间。
朱唇轻启,未及说出一个字来,便覆盖上火热的棉被。被里还钻出一条湿漉漉的泥鳅,淘气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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