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在家中洗澡换衣服时过于赶急又漏了在家中,就当来个耳根清静了,反正都有来电显示,如有人至电给我,回拨便可以,我看着夕阳余晖慢慢行回家了。
回到家时刚刚是食晚饮的时间,我一进大门老头就问:「去了那里,去找新抱仔吗?」,我斜线了他回了一句:「我去见工。」,老头带点奸笑的说:「那有人去见工连电话也不带在身上呢?」,我马上就说:「你的是什么逻辑呢,电话是我忘记带而已。」,老头子没有停下他的奸笑,反为好像变本加厉的说:「新抱仔知你去见工吗?」,我只是点了点头,那时老妈也在旁奸笑,我猛然想到问题是他一直称呼麦甜甜做新抱仔而我又顺理成章的回答了,我马上说道:「不要再叫什么新抱仔了,你们不是由小到大都叫她麦甜甜吗?」,老妈又托了托她的招牌眼镜就说:「叫什么也好吧。」,我顺势看过去,只见老妈手上和桌上堆积了不了凉果,又话梅又咸姜,我就问老妈:「老妈,你有了新孕吗?我是否快要多个弟弟或妹妹呢?今次叫不论男女叫莲子好了,贵价一点。」,老妈就马上厉声骂道:「你说什么傻话呢?是你外母送的,他还说,食了你的糖水,昨晚睡得特别甜,睡到今早不知起床呢?」,我心想他们是中了特效安眠药才会如此,另外,几包凉果便打算送我给麦家为奴为婢,原来我在他们眼中真的只是一包花生而已。
那时我忽然想到我还未有看过电话有没有人打过给我,我就找了找电话,发现只有一个没有来电的号码打来,但好在有留言,我还不以为然,正当我打算听听是谁时,老妈就叫开饭了,唯有放下电话去食饭先稍后再声过吧。
在餐桌间,老头一面食饭一面问我:「花生仔,今天见工如何呀。」,我也没有卖关子,直接说:「他请了我,不过人工差一点了,但都是骑牛找马。」,两老闻言大喜,但内容使我面红耳热,老头子就说:「新抱仔果然旺我们个仔,未过门叫两句,我们个仔便找到工了,如果过了门首富都有可能呀。」,老妈就回了说:「是的,是的,到时我们便可以换大屋了食话梅。」,我就问老妈:「你??你不怕我给麦甜甜打死吗?他出手打人不比你轻。」,我老妈又托了托眼镜冷笑的说:「我打了你那么多年,你不是还好好的活着吗?你算是训练有素,现在是时候下山见世面了。」,老妈好像为了有食不完的凉果,真的不理我的死活似的,我立时无语就开始食饭。
我食完饭后收拾时,两老和我说:「有空你就和麦甜甜去去街吧,反正她也是在附近住。」,我立时回了一句:「我不会找她。」,两老说:「闹翻了吗?」,我不置可否,收拾完后,我才想到有人致电留言,我就去拿电话听听是什么。
我一听声音还未到内容便背脊一凉,那不是昨天的白先生吗。内容好简单,只是他们请了麦甜甜回去,但麦甜甜全不合作,她说一定要见到我才可以,白先生给了我一个地址叫我一个人去和麦甜甜谈谈,帮帮他们。
言语间没有什么威胁,但可能知道麦甜甜有事心急就马上冲出门口了,出门时两老还问我去那里,我顺口说了:「找麦甜甜。」,大门关了,我在门外听到他们在屋内大笑,那一次真是黄河水洗不清了。
我依了他们所说的地址去了附近一个露天停车场,那时头脑开始清醒了,我为什么不马上报警而自己亲自去呢?那便是送羊入虎口。我马上拿出电话发现讯号有问题,我知道他们又用了专用干扰器了,但已经为时已晚,几个硕大的男人已经在停车场内不同车内从四方八面走了出来,我都无打算反抗,只是双手举过头说:「别打别打,我好合作的。」,而中一个正是上次的那个黑先生,他第一个开口说:「不用举手,我是请你来和麦小姐谈谈,我们没有恶意的,请放心。」,我带着无奈的眼神看了看他只是说:「又不用上八人大轿吧。」,他也是贯彻始终的眼无表情,只是淡淡说了一句:「请上那边的车。」
车是一部普通的客货车,一上到去其中一个人便向我一喷,倾刻间我便不醒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