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一脸狰狞,准备摔杯为号,刚举起酒杯,就听见北寒发话。
“你不会!”他一脸平静的看着张云云眼睛。
“哦,为什么?”张云云饶有兴趣的看着北寒。
“你是正人君子!”
“?”
“俗话说得好,面由心生,你腮骨有力,牙齿平整,眉骨微微隆起,目自有威,鼻梁高挺有势,天庭饱满,标准正人君子相!”
“你会相面?”
“会一点,不精通!”
“那就说实话!”
“我相信你爷爷的为人,也相信你的为人,因为你的眼睛清亮,周身气息正而不邪,再有被衍圣公收为弟子,人品不可能差了,这些理由够了吗!”
“好吧,你赢了!”张云云有些颓然,“小子,你谋算确实了得,但只有这样是不行的,所以,我会亲自考验你,看你合不合适,当她的副队长。”
“待我们吃完,就开始吧,我朋友的那笔债,我也要亲手讨下!”
“好,待会痛快的战一场!”说完,就开始不停地给自己和北寒斟酒。
“对了,张良老师真是你亲爷爷?”北寒有些疑惑。
“当然是,修士的寿命长,生理周期长,我是他近五十年来唯一的孙子!”
北寒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你小子想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肯定是张良老混蛋为老不尊,老牛啃嫩草等等,你完了,我爷爷虽然很和蔼,但是心眼却很小,他肯定在附近看着我们,所以说你完了,以后没好果子吃了!”
北寒的脸一阵扭曲,翻了个白眼:“那你怎么办?”
“我,小子,我随便找一个任务,出去个十年八年的,他也就不计较这些事了,你还是实习副队长可逃不出去,就乖乖受罪吧!小子,你还是太年轻了,以后多学点吧,哈哈哈!”张云云像吃了兴奋剂一般笑着。
“是啊,还是太年轻了。”北寒遗憾的点了点头,看向笑的越发开心的张云云,缓缓地说道:“可惜的是,张良老师想给我们补偿时,我说,不如把你们小队作为我们的陪练小队,直到我们毕业,而你爷爷也同意了,还夸我们深明大义,为他省了一大笔赔偿金呢!”
“你说什么,这不会是真的吧?”张云云听到北寒这话,脸一下子从兴高采烈,变得乌云密布,其速度,让北寒也不由咋舌称奇。
“是真的,所以说,我们俩都还是年轻人!”
看着北寒一脸无耻的表情,张云云一拳向他的脸上砸去,“你这家伙,竟然敢阴我。”
早有准备的北寒,脚轻轻一勾,便将盘子,炉子踢下了擂台,稳稳的落在地上,并没有改变在台上摆放时的模样,用力之巧,难以描述。而后,剑光一闪,手中剑气挡下张云云蓄力一拳,借力退至擂台边缘。
“学长,这时可做的不地道,不符合儒家传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