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么叫做人在家中坐, 祸从天上来吗?
涩泽龙彦也就罢了, 反正, 陀思妥耶夫斯基以前是打死都不会信这种虚无缥缈的事情。
对于他来说, 比起更多是要依靠别人又或者是所谓的“天意”去达成的事情,反而是有什么人在背后谋划、由多方的情报汇总和算计混杂在一起会导致的“祸端”更加可能一些。
换句话来说,在此之前陀思妥耶夫斯基从来没有想过……什么叫做运气不好了喝凉水都塞牙。
就比如现在。
明明在感知范围内也好、还是他派遣出去的那些“小可爱”也好,哪一方都没有发现任何的、有敌人要接近的迹象。但是就是这样突兀的,明明应该是月明风清的夜晚, 却有雷电从天而降。
他们这一座塔……原本就是一座钢铁铸成的高塔, 在外形予人以震撼的同时,其导电的能力也是数一数二的强。
不如说, 那根本就是一座伫立于月光下的巨大的引雷针比较靠谱吧?
这样一想的话,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似乎根本是猜都不用猜了呢。
地板也好,身边的墙壁也好, 还是窗户也好, 甚至是手边的扶手也好, 全部都没有办法接触, 全部都染上了高压的电流。
“这玩意儿是怎么来的?!”
陀思妥耶夫斯基露出了气急败坏的表情——这在他的那一张无论发生什么似乎都可以淡然的面对、甚至是挂着似笑非笑的令人琢磨不透的脸上还真是少见。
“明明外面既没有雷云也没有要下雨的迹象, 横滨在调查之中也并不存在雷电相关的异能力者……不,就算有这样的异能力者,现在也应该在和自己的异能力厮杀不休,根本不可能对着高塔发出攻击才对!”
这超出了自身意料之外的的发展, 实在是让陀思妥耶夫斯基有些措手不及。
别看涩泽龙彦似乎表现的一点事情也没有的样子, 那全部都得赖于其实眼下站在这里的“人”, 已经不是那个真正的、生而为人的涩泽龙彦的原因。早在六年前涩泽龙彦初次踏足横滨的时候,他就因为杜宇中岛敦的异能感兴趣而在对方的身上进行了某些过于残忍的实验。暴起的中岛敦化身为月下兽挣脱了束缚,给猝不及防的涩泽龙彦照着脑袋狠狠的来了一爪子。
那一爪子夺去了涩泽龙彦的性命,甚至是在对方的头盖骨上面都留下了三道深深的划痕。
而因为涩泽龙彦本人所拥有的异能力的原因,他的异能力在他死后,幻化出了名为“涩泽龙彦”的这个男人的外形和声音,继承了他的记忆,代替涩泽龙彦活在这个世界上。
尽管表面上他遗忘了那一切,包括被中岛敦杀死的记忆,真心实意的以为自己只是一个人类,有如对方的生命的延续一样的活着;但是实际上,他的本质依旧是[异能力],是并非人类的、其他性质的某种力量的存在形式。
而作为某一种力量的本质的话,他自然是不会惧怕于雷电的。
所以认真的算下来的话,真正倒霉的、被这雷电所困扰的,居然只有陀思妥耶夫斯基一人。
太宰治那家伙倒是将将好运的被异能力的集合体所化作的“龙”给吞了下去,并不在这高塔之上,倒是免除了同样被电的困扰。
就是不知道……
这究竟只是一个巧合呢?还是……就连这,都是那个男人算好的呢?
关于这一点,恐怕就是不得而知了。
就算拿这个问题去问太宰治,以那家伙的性格也一定只会端着假笑,但是一点实际的、有用的消息都不可能泄露出来。
LV.5的御坂美琴可以通过自己产生的巨大的电量去吸引空中的雷电,进而以自己为参照点,达到召唤雷电的效果。巨大的雷蛇击穿了云层来到了地面上,就好像是末日将要来临的时候的天光。
仅仅只有LV.3的最后之作尚且做不到如同姐姐大人一样的地步,但是一方通行可以。矢量操纵没有办法自主的产生矢量,然而最后之作的存在刚好帮助一方通行补全了这个缺口。
一个人负责产生那最初的一点点细微的火苗,另一个人则负责将这星星点点的火苗变成足以燎原的烈火。到了最后就是这样的结果,无论是月下兽还是夜叉白雪全部都被击倒,回到了自己的主人的身体里面;与此同时,则是惶惶的电光在天空中肆虐,亮蓝色的花火将这一整片的黑夜都映照的有如白昼一般清晰亮眼。
也同样照亮了裸/露在外的皮肤上面有着黑红色的花纹、表情狰狞、瞳孔泛白的、整个人有如魔神降世一般朝着那巨龙冲过去的中原中也。
电光几乎照耀着半个横滨,远处的海面上都似乎有电光在不断地游走。当然,整个事件之中最惨烈的自然还是那一座高塔,谁让它非要把自己摆成一个避雷针的样子伫在那里。不电你电谁。
陀思妥耶夫斯基终于意识到自己要是再在这个高塔上面待下去的话,说不定最后就要沟里翻船。他脸上的表情终于扭曲了一下,然后叹了口气,踹碎了一旁的玻璃。
“你要去干什么,陀?”
跟个没事人一样的涩泽龙彦转过头来看着自己的同伙与共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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