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把我忘了?”
瞧瞧这话说的多有水平。多有技巧。
一方通行……一方通行一点也不心虚。虽然他的确是把白兰给忘到了九霄云外没有错。但是他本来也不是什么会去在意他人的脸色与他人的看法的家伙, 所以忘了也就忘了……别说是愧疚了, 一方通行的内心那是半点的波动都没有, 甚至还想打个呵欠。
“啊, 你还在啊。”
他转过头去,那一双好看的红色的眸子盯着白兰瞅了瞅,像是有些惊讶对方居然还在日本一样。
“……”白兰立刻就鼓起了包子脸。
“你还真是用完就丢啊……”他的生硬里面满满的,全部都是哀怨,“真是的, 这也太无情了吧?”
一方通行不为所动, 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了渣男的气场:“哦。”
太宰治笑眯眯的走上前去,拍了拍白兰的肩膀。他的脸上虽然是在笑着的, 但是那一双鸢色的眸子暗了下来,像是不见底的深渊一样漆黑而毫无光亮,带着某种极度危险的气息在里面。
“可以麻烦您让开一下吗?这样真的很挡路呢。我们还有事情要出去处理, 如果没有委托的话, 还请不要继续站在这里挡我们的生意呀。”
“欸~~~~”白兰拖长了语调, 脸上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 “是这样吗?”他从自己的衣服口袋里面摸出来了一个本子, 取下了别在衬衫的胸口位置的口袋上面的钢笔,打开笔帽来,“嗖嗖嗖”的在那个本子上面签下了一串数字,然后递到了太宰治的面前。
那分明就是一个支票本子, 而现在放在太宰治的面前的, 赫然是一张写有惊人的数额的支票。
白兰用手指夹着那一张支票晃了晃, 脸上挂着甜腻到有些渗人的微笑:“这样够吗?弥补你们的损失?所以我可以先把一方带走么?我可是有很多话想要和他说呢。”
太宰治几乎是立刻的就警惕了起来。
他皮笑肉不笑的推开了白兰的手连带着那一张支票:“啊呀,真实抱歉啊,小A现在可是和我有约要去完成任务呢。”
对于那一张支票根本就是视若无睹。
不过也对,要知道,太宰治可是拥有着中原中也的黑卡副卡的人啊。就算是他平日里面表现出来了一副在楼下的咖啡厅里面喝杯咖啡都要赊账的穷鬼样,但是这个家伙实际上并不缺钱。无论是身上穿着的啥色的风衣还是脚上踩着的做工精致的牛皮鞋都不是什么便宜的东西,更何况,对于这个男人来说,只要他想,金钱不过是最最容易得到的东西罢了。
当年太宰治尚且身在港口黑手党作为“干部”效力的时候,港口黑手党每一年有超过一半的盈利都是由那个甚至尚未满18岁成年的少年人一手创造出来的价值。可以说,港口黑手党可以拥有今天的地位,无论是在经济上、还是在情报组织的建立上面、乃至是平定其他的各方面的动乱,太宰治都功不可没。没有他,港口黑手党的影响力和地位至少要比现在下降20%。
若是他四年前没有离开港口黑手党的话,说不定如今的港黑在Mafia的世界里面的地位已经足以和彭格列又或者是密鲁菲奥雷叫板。
不过,也只是可能。因为赫赫有名的“双黑”早就已经在四年前拆伙,当初不知道是有多少人抱着幸灾乐祸的心思眼看着太宰治叛逃。
这个世界上一切的外物都有可能因为各种的意外而消弭于无形,唯有两种东西经久不衰可以帮助一个人瞬间从最底层的泥泞之中到达最顶端的富丽堂皇。其一为无人可敌的绝对的力量,其二为惊才绝艳足以将整个世界都当做自己的棋盘的可怕的智慧。
一方通行是第一种。而太宰治则是与他完全不同的第二种。
白兰自然知道太宰治的大名,不如说在得到了一方通行的名字之后他就把对方插了个底朝天。虽然太宰治的履历已经在异能特务科的帮助下花了几年的时间彻底洗白,但是还是那句话,只要存在过就一定会留下痕迹。更何况“双黑”在Mafia的世界里面实在是太过于有名,只要稍稍的查探一下,就不难发现他是那个“太宰治”。
站在门口的黑发与白发的青年相互对视,目光里面充满了□□味。
然而一方通行对于这大概可能或许是由自己引发的修罗场完全的不为所动。他摸了摸最后之作的脑袋将她托付给了与谢野晶子,上前去拉了拉太宰治的衣袖。
“不是要走吗,老师。”
在外人面前倒是给足了太宰治面子,当然也并不排除一方通行是真的讨厌白兰。
太宰治的身边立刻就出现了一朵一朵的菜牙小花,整个人通身的气势都变得惹人嫌并且想要痛扁他一顿起来。他像是一个三岁的孩子一样的对着白兰抬了抬下巴,虽然一句话都没有说,但是优越感已经体现在了不言之中。
“那我们就走吧。”
这是直接将白兰当做空气……不,根本就是把他当做一个屁给放了。
哦当然,那张支票倒是好好的在太宰治的口袋里面躺着的。
电视剧里面那些撕碎钞票的行为啊,简直都太傻了!太宰治这样聪明的人才不会做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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