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白费的,本宫迟早会替你找回公道来。”
“谢太子厚恩!”李御龙不会说其他恭维的话,就又跪了下来向太子磕头。
“起来吧。有可能明天父皇会把你也叫上金銮殿去对质,你今天且回去好好准备该怎么去说,以防万一。”
不会吧,见完小Boss还要见大Boss?
事情果然如太子所料。皇帝看完严广涛上递的奏折后大发雷霆,立刻任命了钦差大臣赶往连州城一带,看看那帮人是不是真的如此胆大包天,竟然敢在朕的眼皮底下死挖铁矿?
这种事情是可大可超级大,往大了说是想贩卖私铁牟取暴利,往更大了说就是想私造兵器造反。
全朝的文武百官都在窃窃私语,他们都知道,这帮人里面品阶最高的一个官只是从三品,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做出这种会抄家灭门的事来。如今这事是太子党这边提出来的,那么那个真正的主谋会不会是……
当然,他们只是在心里猜测而已,谁也不敢漏出一个字来。户部侍郎顾东海镇定自若地站在前面的位置,幸亏没有他儿子顾尚峰的名字。他对自己的儿子做事一向放心,狠辣之余又滴水不漏,颇有他这个老子的风范。
随后,严广涛又顺带上奏了轰动连州城的金家灭门惨案,并说出了为他提供如此重要的情报之人就是那个金家的当家人金满堂。
这一下官员们更是沸腾,难道这两件事是有关联的?而且,大家记得连云县的县令正是户部侍郎的长子顾尚峰。虽说没有证据指向这个案件和顾尚峰有关,但是发生在他的管辖范围之内,他也脱不了干系。
顾东海听了之后就呆不住了,这个姓严的老不死明面上在陈述案件的疑点,实则句句都在暗示和他的儿子有关。是可忍孰不可忍?
于是,他就站出列来,对皇帝说:“皇上,微臣有事要奏。”
“允。”
“启禀皇上,皆因微臣的犬子正好在连云县任命,所以微臣对于金家一案也有一定的了解。据微臣所悉,案件的起因是金满堂的独子金镶玉在中秋的前一天和别人起口角打架,被先生请回了家里面壁思过。
金满堂因此重重地处罚了金镶玉。金镶玉本来对自己的父亲积怨已深,这一次更是盛怒,所以一气之下在半夜的时候和自己的随从合谋纵火杀人,并逃出了连云县,两人如今还在被通缉中。”
顾东海陈述完后还有意无意地看了严广涛一眼,严广涛讽刺地笑了笑,又走出列说:
“启禀皇上,金家的人除了被通缉的那两个,其余的都被烧死了。又有谁能亲眼看到是金镶玉放的火?微臣认为,所谓的放火报复家人,只不过是老百姓们的以讹传讹罢了。”
顾东海抓住他不放:“哦,既然严尚书都这样说了,那老臣问您一句。您口中的有刺客到金家去杀人,除了金镶玉和他随从之外,还有谁看到?”
“并无其他人看到。”
“按照您的说法,岂不也是金镶玉的片面之词,不足信矣。”
皇帝听了二人之话,觉得的确是件无头公案,答案就只能从金镶玉身上找出来。
顾东海乘胜追击:“皇上,以微臣之愚见,应该速速抓拿金镶玉并对其审讯,甚至用刑,微臣就不相信,在严刑之下他敢不说出真相来。”
“皇上,万万不可啊。按照顾侍郎所说那样,岂不变成严刑逼供了?禀皇上,那个金镶玉此刻就在午门外等候,皇上大可召他进殿内,一问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