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李御龙如此直白的诉衷,贺兰懿刹那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但很快他就警醒过来,沉下脸问道:“我之前不是警告过你的吗?”
“我知道,你说过要是我再对你心怀不轨你就会杀了我。”
“记得就好。”
“可我偏要喜欢你,你奈我何?”
“你!那你口口声声与我结拜,唤我义兄之事还算不算数?”
“当然算数。谁规定当了结拜兄弟就不能喜欢?咱俩有没有血缘关系。”
李御龙的观念还是现代的占主要位置,在他眼里,什么干哥干弟干爹干女儿其实只是个称谓而已,跨过那一条线同样可以成为情侣,现实中例子多得是。
但是在贺兰懿看来,却是有大大的欺骗成分。没想到对方原来一直对自己没有死心,结拜只不过是对方故意接近自己的借口而已。
他眼露狠色,用威胁性的语气对李御龙说:“你就不怕我现在就取你性命?”
换作是以前,李御龙有可能会被吓到。但是两人相处了有这么长的一段时间,自己早就吃透了贺兰懿对自己的态度,绝对是外冷内热的闷骚男一枚。
如果他真的舍得杀自己的话,跳崖的那一次他就不会亲自到崖底来寻自己了。
“好啊,我不还手,反正也打不过你。你想杀就杀吧。”李御龙干脆赖皮地闭上双眼,等待着对方下一个行动。
其实如今的李御龙对于贺兰懿来说,已经用处不大。杜易之已离开北边的边疆,在赶往京城探病妻的途中。
只要杜易之一入京城,他就开始下一步计划,绝对能把大燕朝搞得乱成一锅粥,那时候就是北漠进攻西原的最好时机。
乌里也多次明里暗里地劝说要早日解决李御龙,毕竟他和自己接触得多,他一日还在,就会为日后埋下不可预知的隐患。
“看来你是吃定了我不敢杀你。”
贺兰懿说完就伸出右手捏住李御龙的喉咙,慢慢收力,使得对方开始呼吸困难。
李御龙惊恐地睁开双眼,他没想到明明对他是万般好的义兄居然还真的能下得了手。
他凄然又绝望地盯着义兄,既没还手又没吭声,只是两手用力地抓住身下的被单,直至青筋暴露,节骨分明。
贺兰懿看到他的这副模样再也出不了力,手一松就把他推开,站起来背着他说:“你滚!”
李御龙在重新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的同时,心情也由谷底直线飞升到云端。义兄终究还是心软了。这表明什么?表明义兄对他也有意!
他鼓起勇气起来从后面拦腰抱住贺兰懿,把头枕在对方的后肩上耍赖地说道:“我不!”
“你做什么?放手!”贺兰懿被他的举动吓得魂魄都要出窍,自己从小到大可从来没试过和一个男子有如此亲密的接触。
“不放!”
“放手!”
“就是不放!”
李御龙的手把贺兰懿抱得死死的,贺兰懿怎么也挣不开他的手。
其实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凭贺兰懿高深的内功,要是真的想把身柔体弱的李御龙震开,那是不用一秒钟的事。只不过是当事人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罢了。
“金镶玉,你不要得寸进尺!”
“这话怎么说?”
李御龙爱极了从贺兰懿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若有若无的清香,更是把自己的脸埋在对方那密如瀑布,柔顺光滑的长发间,享受着这种独有的温柔。
贺兰懿对于他在背后依赖自己的行为明眼上是抗拒,但是潜意识里却并不讨厌,甚至还隐隐约约有些喜欢和他的身体接触,于是本来使劲去掰的那双手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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