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御龙被换上灰黑色的囚服,双手带着镣铐,和另外一名犯人关闭在一间昏暗的牢房里。
他静静地坐在角落里发呆,没有去瞧仔细另一边的囚犯,只是能隐约地看到对方蓬乱的头发之下的那张脸上面,有一道如蜈蚣般的疤痕。
而他自己即便是穿着这种囚服,头发也有几丝凌乱,却依然难掩俊美的面容。
“喂,你所犯何事?”
李御龙听到一把如锈铁般低沉的声音,他看向对他说话的那个囚犯,微微地摇了摇头。
囚犯自发走了过来,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你是哑巴?”
“我没兴趣跟你聊天。”
听到他这么说,囚犯反而更来兴致,“你都闷了一天没说话了,不觉得无聊吗?”
“我看是你无聊多一点吧?”李御龙觉得对方应该是在牢房里孤独怕了,逮得个有嘴巴的就要说个不停。
“那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这个人怎么如此不友善?”
“能进到这里来的人还能跟友善二字沾边吗?”
由于李御龙拒绝继续跟囚犯聊下去,囚犯只好灰溜溜地坐回自个的位置上,不过眼神却一直落在李御龙的身上,怎么看都看不厌。
李御龙受不住那人那赤裸裸打量自己的目光,转过身去面对墙壁开始闭目养神,没多久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半夜,李御龙梦到自己被一只狗不断地用舌头舔自己,而且还压到自己的身上,感觉很不舒服。
幡然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还真的有人压在他身上,手口并用地对他行越轨之事。
“你这王八蛋,找死是吧?”
他一脚将那人踢了下去,尽是嫌弃地把留在脸上和脖子上的唾液擦掉。
被踢倒的那人并未生气,站了起来后喘着粗气对他讲道:“老子一年多没开过斋了,谁让你长得像狐狸精般诱人,就算是个男的我也要上你!”说完又要向李御龙扑过来。
李御龙反应迅敏地滚下到地上,让对方扑了个空。等对方再次冲上来时,还踢中对方几脚,暂时不让其得逞。
囚犯低声吃吃地笑道:“没想到美人你还会个几招,不过今天算你不走运了。你哥哥我在江湖上飘了十几年,人称铁鹰爪,不是一般人能对付得了的,你还是乖乖地从了我吧。”
“哼,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就敢对我侮辱,不怕惹杀身之祸吗?”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要是今晚能与你共赴巫山,享尽鱼水之欢,我就是明天上断头台也无所谓。”
李御龙在和他过了几招之后就意识到自己打不过对方,无奈之下只能冲到牢门前面,对着外面大喊:“救命啊,大人,有人要杀我!”
守夜的那两个狱卒之前喝多了几杯酒,此时睡得正酣,哪能听得到李御龙的呼喊?
囚犯一步上前用铁臂箍住李御龙的身体不让其挣脱,另一只手则捂住他的口鼻不让其发声。
很快就把李御龙拖了回去,重新压到了地上那张肮脏的用稻草和一张席子铺成的床上。
“你放开我!”李御龙拼了命只能从对方紧压他嘴巴的指缝间漏出几个字来,身上的衣服却是一件一件地被对方扯掉。
袒露出的一副细腻莹白的躯体更是惹得对方兽性大发,对方猩红着双目叫道:“我今晚不把你草死我就不姓冯!”
囚犯迫不及待地撕掉李御龙的裤子,将李御龙翻过身去,随即又松开自己的裤带重重地压了下来。
在他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发泄**之时,后脖颈子那里突然中了一掌,整个人就如被抽干了力气一般晕倒在地上。
绝望地咬着牙关的李御龙忽然觉得身上一暖,感觉有人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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