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知道是谁这么做,但是做这事的人刚离开这里不久。”
我刚才感受到的是徐建军手掌心的热度,呸,我TM怎么感觉我有些gay里gay气的,我平时不是这样的啊。
不过徐建军的话我还是听进去了,他说这些痕迹是人为留下的,之前我一直肯定的是直升机自己坠落导致的严重磨损才成现在这样,但是徐建军这么一说我倒觉得他说的有几分道理。
既然知道徐建军刚才的行为并不是因为某些动物在春天的原因我便放心了许多,而且之前我明显感觉到了热度,只是因为徐建军的手在我的手上所以我才感觉很模糊。
这时为了确认一下徐建军的说法我便走到了直升机那个标志的面前,这一回我伸出手放在那个标志上的时候确实感觉到了那种感觉。
这种余温的热度不是太阳的照射或是直升机内所散发出的热量,怎么说,磨过刀的人肯定能知道这种热度的感觉,换个例子说,这种温度就好比在冬天里用双手互相搓着产生的热度。
难怪我之前一直没有看出来这个标志到底像是个什么东西,原来是有人刻意破坏了这个标志,这个人的目的是什么,仅仅是因为看不顺眼的强迫症患者吗?
还是说刻意破坏这个标志的人其目的是为了不让别人发现这个标志到底是什么东西?
如果他的目的是这样的话我觉得完全没有必要啊,电视上网络上每天都能看到各式各样的图标logo,老实说到现在那些标志如果不配上广告语或者说出它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我是真的一个都认不出。
别说我这么聪明才智的人都看不出了,换做其他人就更别说了,莫非这个人是强迫症晚期患者?
算了,不管这个人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吧,只是有一点我不得不说,徐建军这只老狐狸的观察力真的是极其细微,我们所有人都没看出来的东西或者会忽略的地方,徐建军都能够早我们几倍的时间观察出来。
这么说不是故意吹徐建军有多厉害多牛13,是因为有实例摆在眼前所以我不得不说。
如果不是我上手摸到这个温度我也不知道这个标志其实是被人刻意损毁的,而且我手掌上还感受到了其它的东西,那就是铁粉,没错,就是磨损后的铁粉,所以可以完全证实徐建军的说法是正确的。
这些东西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要不是我亲手摸到了我也绝对不会注意到这一点,所以为什么我会说徐建军的观察力很厉害,厉害就厉害在他能看到别人所看不到的东西。
可就算是被人刻意磨损的又能代表什么,我看着徐建军不解的说:“就算是又怎么样?”
“对啊,说不定是有人路过闲的没事干看到这标志不舒服就想抹掉呢。”钟茜也觉得这其实并没有什么也不能说明什么,我的想法和她一样,而且我们也没有必要为了这个不知情的东西浪费我们的时间。
要知道我们刚从大批丧尸的嘴里逃出来,现在在这里对于周围的危险我们更是全然不知,而且待在这里的时间越久潜在的危险就越大,我们现在更需要做的事情是开车加足马力追上晨子他们的车,而不是在这里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标志所浪费时间。
想到这里我便说:“走吧,也不知道晨子他们现在在哪里,我们还是先和他们汇合再说吧。”
说完我转身就想走,没想到张子震和钟茜听完我的话立马就走了,这两个人在某种意义上来说还真是般配。
“小兄弟,你不觉得这一切发生的都非常的奇怪吗?”徐建军叫住我说道。
我背对着摆了摆手徐建军说:“奇怪又怎么样?走吧走吧。”
先是新闻上的病毒新闻,随后便是反社会份子的报道这些都是对于这件事情我最初的所见与所闻,然后便是在学校里发生的一切,以及我们逃出学校遭到身后的直升机与条子的突然攻击,要说这些东西我不觉得奇怪的话那我就真的是个麻瓜了。
“小兄弟,你难道不想弄清楚这些原因么?”徐建军不屈不饶的说道。
弄清楚原因么,徐建军说的话有些意思,老实说最开始我确实是想知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让我觉得只要和目前自己觉得最重要的人还活着就够了,而且我只是个普通人面对这些荷枪实弹我又能做什么,我又不是超人,何必想着这些天方夜谭,再者说,现在我能和我心里觉得重要的人还活着就已经很满足了:“不想。”
对于徐建军的问题我的回答很果断也很简洁,没想到徐建军的一句话便让我全身发毛:“如果这一切都是官方的做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