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怎么可能?红寡妇她谋害自己的新婚丈夫?”我惊讶的问。
“从动机和目的上说,全都不成立。”我不解的看着怂男。
“对,所以我才说这些都单纯是我的直觉使然,而且我现在也正要让你去探查。”怂男说。
“扮作去寻花问柳的客人,去黑花掌管着的每一条花街,每一个花村,还有他们的本部花楼去,红寡妇的人一向机敏,你行动的时候要万分小心,宁可找不到线索,也不能潜入太深。”怂男说。
“最后,如果真的太倒霉遇上危险情况,记住一点。”怂男说。
“什么?”
“虚张声势。”
我和怂男出了网吧,在南山附近分别。
“万事小心,明天我们在我家里会面。”怂男拍了拍我的肩膀。
分别后,我先是带着怂男给我的,鬼子刘的资料,去了一趟大棚街,找到了怂男说的那个,能帮忙查信息的人。
按着怂男给的地址,我来到了大棚街最里面,一排已经是被打上“拆”字的破旧平房附近。
在最里面的一间房子门口,我小心翼翼的敲了敲斑驳的木门。
门打开,一股难闻的气味飘了出来,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惺忪着睡眼看着我,屋子里的地面一片狼藉。
“我找陈方先生,丁浩宇让我来的。”我说。
“我就是,进来吧。”蓬头垢面的男人让开门。
我进了屋,眼看地面上全是垃圾,不知道有多久没有清理过了,而且房间的角落里还有一堆用过的一次性针管。
我斜眼看着那个蓬头垢面的男人,他的胳膊上密密麻麻的全是针眼,我立刻是明白了,这家伙是一个瘾君子。
“他要你找我来干什么?”陈方问。
“帮忙,查一个人。”我说。
陈方点了点头,然后坐在了一台满是灰尘的大屁股台式电脑面前。
“说他的名字。”陈方打开电脑,双手快速的在键盘上敲打着。
“刘天宝,天空的天,宝贝的宝。”我说。
“籍贯是哪儿?”陈方问。
“就是我们这里。”
陈方右手离开键盘,点了几下鼠标。
“过来,看看这里面有没有他。”
我凑过头去,眼看陈方找到了二十多个叫刘天宝的,可没有一个是那天我在婚礼上见过的,大饼脸的阔嘴男人。
“没有他。”我摇了摇头。
“你有他的身份证号码吗?”陈方问我。
我点了点头。
眼看陈方输入了号码,还是没有找到鬼子刘的身份信息。
“名字是假的,身份也是假的。”陈方摇了摇头。
“我还有他的照片,通过照片可以搜索到他的身份信息吗?”我问。
“那个就很难了,小子,不过我可以用面部识别系统给你检索出来,会有很多,慢慢的一个个的找很麻烦,如果你自己不嫌麻烦的话,反正我是不会替你代劳。”陈方打了个哈欠。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机上的照片给陈方看了一下。
“这个人长的真的是丑……咦……”陈方的表情突然变的惊奇。
“我好像认识这个人。”陈方说。
“啊?”我也是惊讶的看着陈方。
“这张脸,这幅容貌,很特别,我想想,好像是去年的一次打黑行动,我和兄弟们抓住了一群涉黑的家伙,其中就有这个人,由于当时我们敲了他们一大笔保释金,所以我的印象比较深刻。”陈方说。
比起陈方的话,另一个事情更加让我惊讶。
“你是个条子?”我看着陈方的侧脸。
“曾经是。”陈方耸肩。
“那现在呢?”
“什么都不是,就你现在看到的这样。”陈方说。
我也就不再继续追问了,问陈方他还记得不记得当时鬼子刘的身份信息了。
“那肯定是记不得了,连他的真名我也记不得了,不过那次行动搞掉的帮会我还记得,是苏南县的在虎帮。”陈方托着下巴说。
“苏南县的在虎帮?那这个鬼子刘,他当时是什么身份,算是个小头目吗?”我问。
“应该不只是个小头目吧,当时我们抓的那群人里,都对他很恭敬。”陈方说。
情况有点超出我的预料了,我谢过了陈方,就打算先离开这里。
临走前,陈方突然拉住了我的衣角,把我吓了一跳。
“虽说我和老钉子有点交情,帮忙不该要求言谢,但你身上还有没有钱了,先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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