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记这把交椅,别说个狗屁项目经理,那时只怕在昆房许利力是老大、你就是老二了,我听说你们集团坐到能排得上号的交椅,好像一年千儿八百万的很正常咧。”
白绍南这一通话虽说难听,但确实说得并不浮夸,差点就听得我热血澎湃无限向往。
而随后他话锋一转,又接着说绿我的事:“俗话说得好:男人要幸福,头上戴点绿!男人也好、女人也罢,谁敢说自己漫长一生中,就只有过一个泡友?”
一边说他一边指着我和李波:“你敢保证?你敢保证?我看你们都不敢吧!”
转而看向前来上茶的王茜,他接着笑道:“只有茜茜敢保证。她从前只有我一个男人,现在有了你而决心跟我断了,她也敢保证只有你一个了!所以这未必就是坏事,得换个角度想嘛。”
抬起茶杯,他终于有些说累了,喝了一口茶润了下嗓子,这才缓缓地说道:“我今天前来,主要是为了两件事:一呢是来开导开导你,二是来确认一下你还要不要跟着我白绍南混?”
“我可没一点再打王茜主意的意思。”
他说话的语气诚挚无比,眼光却更加放肆地在王茜身上扫着,嘴倒没闲,一边喝茶一边还在讲:“其实就算是我有那想法,王茜也不可能再让我胡来了!那晚你可亲眼见了的,她跟我翻脸要跳楼,可把我吓的呀……”
王茜的表现也确实自然无比,察觉到白绍南那淫贱的眼光后,倒好茶就奔向卧室,随即换了套非常保守的睡衣才再出来。
其实细想白绍南的这些话,可谓是句句说得在理,换成之前的我,难说还真就被他给洗脑了。
事实上李波进屋前后都比我激动愤怒得多,但他也一直没敢插话,除了受白绍南那种自带的霸气所迫,对其说的那些话有些认同应该也是原因。
我当然没被他洗脑,因为他瞒了我最生要的一点:他今天来,固然有着他说的两点目的,但最重要的,恐怕还是来和王茜缠绵激情。假若他能再无耻一点,把那丑事也直接说出来,并以交易让我权衡的话,我敬他是个不知耻的汉子,难说也不会在心里加深对他的恨意。
见我沉默,他们可能都以为我是在消化。实际上我心里是有些忧愁:刚开始我觉得白绍南原形毕露,那我定能找到收拾他的办法;但他这一本色的霸气显现过后,我却觉得自己跟他的差距还真不是一两个档次,而是差得很多。
看来我想兑现自己对李蓉的那个诺言,还必须得马上就开始努力才行!
倒是他一番口无遮拦之后,或者说再次确认王茜也是打算继续把我当傻瓜之后,我心里隐隐暗喜,终于敢默默地在心头隔空对李蓉增加了一个承诺:你这辈子都是只属于我的女人,我一定会尽快给你一个名分,因为你才是我这一生真正的妻子。
不过这个承诺我会永远埋在心里,对李蓉都不会讲出来,直到让李蓉披上属于我的婚纱为止……
“老公,当着南哥和你最好的兄弟李波的面,我也再次向你表态!”王茜羞涩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她此时的娇羞倒绝对是真的。
刚才白绍南那些话,除了给我洗脑以外,对我的羞辱可见一斑,但要是只看表面,白绍南对王茜的羞辱更甚十倍,就算是妓院里脸皮最厚的老鸨,恐怕也会激起最基本的羞耻心,何况王茜是个官家后代大家闺秀!
握着我的手后,她恨恨地看了一眼白绍南才继续对我说:“我敢发誓自己是真的爱你,以前我都是被南哥逼的,现在他已经保证过了不再骚扰我,所以我希望你原谅我,就当我是个从良的小姐吧!我以后一定会守妇道,一生只属于你。任何人只要敢再来逼我害我,我一定死给他看,做鬼也不放过他。”
说到后来,她早已泪流满面,抽泣着伏进我的怀里,带着恳求的语气道:“南哥以后安排我们的事,只要不是杀人放火违法犯罪的,我们就尽力去做吧,好不好?”
我将他搂进怀里,轻拍她的后背抚慰,嘴里长叹道:“我何尝不是真的爱你?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从今后我们一定会幸福地生活的,别说你了,就是我,也在这保证,就算是南哥甚至比南哥更牛的人,再来打你主意的话,我必定让他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李波愣得更呆了,白绍南笑得更欢了,王茜却是哭得更伤心了……
我不知自己是在笑还是在怒,反正我只知道这也许是我人生撒得最大的一个谎,深吸了一口气后,我放开王茜,将那乘满开水的大茶壶抓在手里,站起身来到白绍南面前,一字一句地说了句:“不过现在,南哥必须得答应我一件事,否则今晚你想出这道门,就必须得踏着我的尸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