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冤家!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啊!”爱祸女戎红颜变色,任谁看见自己的丈夫,计量单位从一个,变成一团也会疯狂吧。
“女戎,如果你手上没那么多动作,你的表情会更有说服力一点。”被一页书与素还真两大化体先后怼了的祸独行弃卒保车,只带着两个拳头那么大的血肉飞了回来。为了不出意外,进妖世浮屠都是打枪的不要,悄悄的进村。见了爱祸女戎才松了一口气。只是爱祸女戎一边双眼泪目涟涟,一边把祸独行当成橡皮泥捏来捏去。祸独行一会儿一个方形一会儿一个圆形。终于,在爱祸女戎要把他捏成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阿姆斯特朗炮时出声制止了。
“嗯,难道是问天敌和梵天联手了?”实在想不出祸独行为何会这么惨,爱祸女戎疑问道。
“唉……别提了。”长叹一口气,祸独行详细分说自己离奇的遭遇,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听得爱祸女戎也凤眉长挑,不知所措。
“儒圣方与我们相斗千年,万不可能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埋葬有如此强大的战力。依我看,多半是儒圣方自觉不敌,请了苦境佛门助阵。至于伪问天敌出现,不管如何,可见问天敌已经死于藏云山大战了。他潜伏日短,想必也为什么可做文章的。倒是我们下一步的行动方针要做转变了。”走一步算三步,爱祸女戎虽然看得有些偏,但也拿出了切实可行的方针。
“你的意思莫不是突袭狭道天关,与苦境佛门敌对势力取得联系?”异体同心,祸独行变成三寸小人站在爱祸女戎手上猜测道。
“对,好可爱!”“啊,别摸,别扯那里……”
忽略某处传来的糟糕声音,爱祸女戎还是低估了一、页、素三人组的团灭能力。创世狂人早就在出发之前留书一封给天蚩极业,上面只有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佛业双身与灾厄主合体,与灾厄女戎孰强孰弱?”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有双身与祸独行合体的法子不……”天蚩极业突然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细密的一层冷汗从毛孔跑出来。他心里一突突:自己与女戎同根同源,她吸收自己全身功力连适应都不需要的。用力甩了甩头,天蚩极业好像要把这个想法从大脑中甩走。只是另一个疯狂的想法又突然涌上来,女戎吸收祸独行的力量也不需要适应吧?
就这样盘坐着愣了半天,天蚩极业自嘲一笑,把信撕个粉碎,仿佛也把那些疯狂的念头给撕碎了。祸独行可是自己姐夫,而且也从人类转生成了自己人,自己怎么会有这种可笑的想法,简直杞人忧天,“来人!给我查,到底什么人来过我的房间!”
不提邪灵这边糟心的事一串串,海殇君这里都快开香槟了啊。得到了辅天、众天、慈航渡权威认证的创世狂人,不,应该说一页书,带着灾厄主被拍的像个煎饼似的“残骸”,无缝对接进了儒圣内部,继承了梵天的地位。如果不是慈航渡伤的太重,海殇君求稳起见,现在就要杀向妖世浮屠了。
但是,就在拥有魔佛金身的一页书短暂现世后,跨越异次元境界,重重封印下的正主,魔佛波旬心生感应,开始躁动不安。“啊!我已经呆够了。”手持波旬剑的女琊徒劳的冲击着头顶的阿閦佛佛像。
“要耐心,女琊。”小老人模样的智体迷达一如既往的安慰道。
“呼……”人蠢事不多,迷达看了看阎达,反而觉得他顺眼多了,人家没事干就睡觉,这习惯多好?
“耐心又耐心,我又不是不懂事,还要三百多年,三百多年啊!还不能让我发泄发泄?总之,出去之后我要把这个佛像砸个稀巴烂,然后在这间破庙杀上几千上万伪佛信徒,来血祭我们被镇压千年的怒火。啊哈哈哈!”用剑尖顶这佛像上慢慢拖动,发出了如同粉笔划黑板刺耳的声音。
迷达看这女琊近乎癫狂的做派,没有说什么,只是眼中饱含的疯狂,让人一望而心惊,在有意识的状态下被困在这里一千年,还要受佛力煎熬,有朝一日波旬出山,必定要报复回来!
突然,一股电流窜过心口,就连呼呼大睡的阎达也露出了明黄色野兽般的瞳孔。“这股感觉?不会错的,居然和我们同源?”
“连阎达都感觉到了,看来确实有股和我们同源的力量在外面爆发了。”说完这句话,迷达看着阎达不善的眼神,自觉失言,讪笑一下別过头去。
什么叫连我都感受到了,我像是很蠢的样子吗?冷哼一声,阎达开口道:“这股力量,准确来说更接近吾啊。”强势霸道,而又坚固凝炼。不同于迷达的细腻与阴险,也不同于女琊如大江大海般澎湃而充满力量感。阎达的力量,就如同风吹雨打过后高原上裸·露的山岩,看着就感觉用手砸上去很痛。
“那样的话,”女琊手持波旬剑,一道细细的魔元从封印细小的缺口缓缓渗出,飞向蹲在黑海岸边的佛门双废。“听我的号令,打探此事,详情如下,无界波答。”
时空的蝴蝶搅动的风暴还未显现,但高明的渔夫已经感受到天气的变化。自命不凡的岁月史书,拥有记录世界的神奇功能,也因此受到了时间城的追杀。在不断的逃亡中,本身没有攻击力的岁月史书,不幸被时间光使饮岁撕成两半。掏出去的部分变成了圣魔元胎,被抓回去的叫做正法天鉴。也因为这个缘故,圣魔元史的能力远不如岁月史书,只能感受出大概,身在苦境,连灭境的事情都无法感知。
“该死,小主人的气息消失已经数月,难不成真的死于幽都?”一身黑色,是象征老主人卜天士暗面力量的颜色,面容阴翳的器灵焦躁不安的搜索着这个世界,“再等一个月,若是还找不到,就自谋生路,我,也得为自己考虑考虑了,老主人你可别怪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