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群人没有哪一个不带伤的,灵气都消耗了不少,都没有停下来,而是一片飞奔,一边治疗,一边谈话。
这四人甚至包括那个据傲的少年都对头儿他们四人表示了感谢,当然对于秦刚这个无足轻重的练气期“小辈”都选择了无视。
只有那个少年眼里漏出的表情最明显,不说别的,仿佛在说,怎么这个时候,还带着一个这样的累赘。
秦刚的一生中忍受过许多白眼,但不代表已经习惯了,眼中也升起一股巨大的火气,有些鄙视人的想法,在背后说说就行了,为什么总有些人想当面表示出来。
这些人狂但不笨,对于同一阶层的人,他们往往彬彬有礼,但对远离自己阶层的人,身上固有的戾气和邪性会显露出来,即以给别人制造痛苦为乐。
想发作一下,被头儿的眼神制止了,同样地他对这个少年也有点不满了,一个人可以狂,但狂不代表可以伤害别人。
客观地说,这个少年也有狂的资本,不到百岁就已经结丹,身后还有一个大家族北云州张家的族长继承人,张家在北云州以练器崛起,带着十多个技能娴熟筑基弟子,本来是商谈与玄天门在练器方面的合作事项的。
结果遇到了这种情况,本不想掺合这种纷争的,奈何元灵宗没有人他们机会解释,再加上他对兰心凌的特殊情况就掺合到这趟混水了。
看着这十多具家族精心培养的弟子的尸体,他知道北云张家怕是绑入玄天门这辆战车了。
那个张家老者对兰心凌几乎气愤到了极点,想来还没有进入包围圈的时候,就肯定知道了这事,结果没有告诉他们,让他们死了这么多人,真是太可恶了。
不过这个妖精,他在心理这样暗自称兰心凌,是少主心仪的人,他这个外姓长老不好说太多。
这群人有头儿他们没有的东西,什么回灵丹、气血丹,这些疗伤的丹药,又都分给了他们一些,此时提升大家的战力非常重要。
“各位,有没有恢复灵识的丹药。”头儿突然这样问道。
几人面面相觑,这种丹药很珍贵,现在拿出来对战局一点帮助都没有,搞什么呀。
“我愿意拿出相应的物品,进行补偿,而且这个对于我们脱困很有帮助。”头儿看出了几人的疑惑,进行解释道。
“马道友,能否说具体点,这丹药可以是当半颗筑基丹的。”兰心凌对光膀的头儿无法直视,并称他为道友,这也是一种狂。
头儿对这一点不以为意,一般同阶之间称道友,但有些人并不是那么讲“辈分”,称呼不认识的人或者被认识的人称为前辈,怪别扭的,倒不如道友一样真来真去,这样自然。
“这位是我的生死之交,名字叫秦刚,刚才已经讲过了,他善长一种特殊的功法,可以以一种诡异的方式进行攻击,对敌往往有意想不到的效果,不过需要消耗大量的灵识。”头儿在传音询问了秦刚的意见之后,才含糊地说出这些话。
“要不是秦刚的攻击迟滞了对方的话,我根本无法击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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