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那晚上起,这心就时常疼,如一根针在里面扎着一样,一揪一揪的,哪怕是把酒喝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还是一样能感受到心痛难耐。
一夜苦思冥想,将死气周转无数遍。天刚见亮,便来到武门外。见人们排成两条长龙,少也有几百人之多。看中间一个年纪小的,便想站在他跟前,可都还未站稳脚哩。
“走走走,后面排队!”
只被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将他拖了出来。
看见好多双眼睛都不友好的盯着他,蛙狱他也心虚了,只得乖乖站到最后。哎!这么多人,得什么时候才轮到自己呢。
一个又一个垂头丧气的从武门退出来。
想必这些人都无有慧根吧,可比起自己妻子被夺,没有慧根又算得了什么呢。回想与蓝思在江内一起过着那些平凡的日子,一时眼就湿了。哎!这些都回不去了!
“小子,发啥愣,轮到你了!”突然,脑袋响起这么一个声音。蛙狱吓得浑身一紧。哎!大意了!竟然轮到自己了还不知道。笑着上前,却不知道要做什么,只傻愣在那。
这小子是不是傻子,站了半天也不将手放上。大家都像看猴子般看着他。
“干啥?怎还不将手放上!”
“啊!哦哦……”
蛙狱这才知道,原来眼前这石头便像剑宗用来给他测慧根一样,要将手放上去。坏了!这石头跟剑宗那石头一样,是拿来蒙人的,难怪没人通过呢。
蛙狱一脸苦涩,随手放了上去,只觉手掌一热,一股吸力从石头上传来,像要吸尽他的血液一般,疼得他全身难受,脑袋昏乎乎的,大叫:“哎呀!要被吸干了!要被吸干了……”
“哧!”地一声,眼前石头竟然红光大亮,一时耀眼十分。
蛙狱发现那股吸力退去,急将手掌抽回,因一时虚脱,一屁股坐落地上,两眼警惕盯着那石头。
“不错!慧根上等,你是哪里人氏,叫什么名字?”
嗯!过了!蛙狱大喜,鼓劲猛站起来道:“小的江内人,名叫蛙狱!”
“好!你已经通过,到那边记名。”
依那人的话,来到一旁,只见一白发老者执笔在那,正笑咪咪地望着他。
“我……我是来记名的!”蛙狱吞吞吐吐的,生怕出什么变故。
“好!”老者只应一声,也不再问他姓名,执笔在一颗小玉石上草草几下,写下四颗字递给他。
蛙狱接在手里,见上面的字儿活灵话现,是“一峰蛙狱”四个字样。
咦!那笔无墨又软,怎能在玉石上写下字体哩。睁着一双大眼,直望老者手上的笔不放。
“去吧!一峰在那边!”老者挥手示意他离去。
蛙狱也不敢多想了,寻了一峰字迹行去,那里已有五人,三男两女,年龄与他相仿,各个都一脸喜色。站了进去,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夜幕降临,才见一名三十岁上下的女子前来道:“今后你们便是武门的弟子了,我是一峰的欣林,今后便是你们的师尊,专指导你们修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