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而言之,我了解到白姐内心实际上很缺乏安全感,她是一个女人,本是该娇滴滴的被人宠着,却要来这经历艰难险阻。并且还作为一个领导者,她有苦不能言,有痛不能说,不能动摇人心,只能独自一人默默****伤口。
这恐怕也是这个工作最为难熬之处吧。
“既来之,则安之……”我环住白姐的肩打算安慰安慰她。没想到我这一勾,本来说话声就越来越轻的白姐顺势就一下子靠在我的肩上,我感受到突然而来的重量,吓了一跳。
试着推了推发现没动静,我一下慌了,颤颤的用手探了探鼻息,发现呼吸很平稳。我才反应过来是多虑了,人家只是睡着了。她是真的累了,连佯打精神都撑不住这句疲惫的身心。
最近自己是不是太神经质了,我捏了捏眉心表示很苦恼。
让白姐躺下后,我又坐了半天,有点无所事事。
有的时候明明事情多的心里堵得慌,忙都忙不过来,但恰恰又觉得什么都没法做。到目前为止我们都还没触及核心,比如说这个墓到底是谁的,每每猜测都觉得不对劲,却没有头绪。
想想铁头还没有音讯,游魂又神出鬼没,马导压根就没见到面,整个事情走向已经不是简简单单能控制的了。
一想到这些就完全坐不住了,干脆站起身来到处走走。小道都说了这是块聚宝地,应该不会有什么机关埋伏。我将矿灯的光线调暗,挨个从六扇门前走过,粗略的扫了扫,发现门框都是一模一样的五边形,细看还能看见上面有粗犷的的线条石刻。从门口望进去,黑乎乎的不知道通向哪里,我也不敢贸然进去,万一出不来就又是作死了。
当我匆匆瞥过第五道石门的时候,突然看到一道灰影一闪而过,速度快到我怀疑是看花眼了,只是内心有个坚定的念头告诉我没有看错,马导?还是游魂?追到了一切就明了了,所以当时脑袋一热就想冲进去,但是经历了那么多我留了个心眼,在入口的石门边刻了个符号,随后拿出一团钓鱼线,一端绑着神兽灯座的腿,一端绕在手腕上。
就算我做得再麻利,估计以那人的奔跑速度现在也肯定没影了,但好歹进去看看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否则等全员醒过来的这段时间里毁尸灭迹都来得及。所以我决定去探探底,带上必要的的工具,一手拿着匕首,一手握着手电,小心翼翼的进入那个门里。
进门没走多久前方就出现“T”字形岔路,因为我看见人影是朝右边跑的,所以毫不犹豫地右转。
只是在转身的一刹那,我就呆住了,白光照射下一条深色液体向前蜿蜿蜒蜒的伸展,在浅灰色的地面上极为显眼。很粘稠,我第一个念头是血,蹲下拈起一点仔细观察却发现又不是,它只是有着血的质感,半干涸状态也与正常血液样子无异,但没有血的味道,就像是人造血浆一样。但我打死也不相信一个人拿着这东西满地宫疯跑,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用意。
在没确定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之前,我有一种无由来的恶心,嫌弃的把它抹在石壁上将手弄干净。
不过这么做倒是好追踪了不少,我一路沿着深线小跑,不知不觉已经进去好深了,这个液体也显得越来越新鲜,一眼就能看出是刚滴下不久的。
眼见快追到人影了,我不禁加快了脚步,没想到刚加速手腕就猛地一紧拉的我一个踉跄,剧痛之下我一下子停了下来,定睛一看手腕上被细线勒出了一条深深红印。
原来是线到头了。
那么就陷入两难了,到底是切断钓鱼线去追近在眼前的真相,还是保守为准全身而退去告诉大家这一情况。
需要在很短时间内下决定,我习惯性回头打算询问他人的意见,没想到一转身就懵了,身后不远处,竟然凭空出现一堵墙,而我毫无察觉。
这还不是关键,关键它堵死了我回去的路!
我不得不选择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