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出来。
筝就这样一直过自己的日子,虽然有很多不如意,但生活也算过得安稳富足。
跟沙沙从理发店出来,筝回到家,把衣服都脱了拽进洗衣机里,走到卧室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白色真丝吊带睡衣换上,然后接了一杯白水,盘着腿坐在客厅沙发上,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翻译公司文件。
这时电话铃响了,筝接起电话,里面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喂,你是筝吗”?
“是,你是谁”?
“你猜”。
“恩~猜不出来”。
“我是笃珂呀,刚见完面就听不出来了呀”。
筝吃惊的问:“笃珂,你是怎么知道我电话的?刚才走的急,都忘记留电话号码了”
笃珂在电话里说:“一看就没把我放在眼里”。
筝说:“我是没把你放在眼里,我是把你放在心里呢”说完筝脸一下红了,她从离开学校后很多年没有和别人这样调侃过,说完觉得好尴尬。
笃珂在电话那头停了一下,又说:“你还是没改你那张哄死人不偿命的嘴”。
筝说:“哪有呀,我现在收敛多了。你干紧说是怎么知道我号码的”。
笃珂说:“你背包告诉我的呀”
筝说:“背包”?筝大脑迅速在转,哦,一下想起来了,筝公司的工作牌,筝不喜欢把工作牌别在胸前,那样她总觉得都在盯着她胸看,让她很不自在。所以她就一直把工作牌别在背包背带上。
筝接着说:“你还是像以前一样那么心细,笃大侦探”
笃珂在电话那头哈哈大笑起来,笑完对筝说:“我跟老方,就是那个理发店老板,我俩录的CD今天做出来了,今晚上要去飞飞庆祝一下,你今晚有空吗?我想叫你一起去”。
筝说:“行呀,我没别的就是时间多,你们几点到?”
笃珂说:“九点左右”
筝说:“好的,那个飞飞在哪?是个酒吧吗?”
笃珂说:“是的,就在理发店这趟街,出了门往左第一个胡同进去走到头就看到了,要不然我去接你吧。”
筝说:“不用,不用,我自己能找到,离我住的地方不很远”
笃珂说:“那也好,我这里还有一堆事还没干完,这次就不过去接你了,下次一定给我个表现的机会,让我为大校花服务一次”。
筝说:“好好,没问题,下次一定得好好使唤使唤你”。
说完两人就挂了电话,筝坐在那儿缓了一下神,接着又抱起电脑开始翻译资料。
十分钟过去了,筝一个词也没翻译出来,两个手放在键盘上,眼睛直溜溜盯着显示屏,脑子早飞到十万八千里去了。
筝的脑子里现在是这样的。
筝迎上前抱着笃珂,亲了一下笃珂的嘴,说:“老公你回来了,今天下班这么早呀,是不是想我们母女俩了,今天我做了鱼还有你最喜欢的红烧茄子,快点去洗洗手找女儿玩去,我马上就做好了。
筝像机关枪一样突突突的说一堆,又亲了笃珂,就跑进厨房忙活开了。
女儿今年五岁了,长得跟筝一模一样。正坐在地上看动画片,笃珂头上套了个大狗熊面具说:“大狗熊来了,大狗熊来了”。女儿爬起了喊着妈妈就往筝那里跑,笃珂就一晃一摇在后面追着女儿。
女儿跑到厨房抱着筝的大腿说:“妈妈,妈妈大狗熊来追我了”。筝看着女儿红红的小脸蛋,心疼的抱起女儿说:“宝贝不怕,那是爸爸,你看看是不是爸爸”。笃珂来到娘俩身边,摘下大狗熊面具朝女儿做了个鬼脸。
女儿乐的直笑,又嚷嚷着,爸爸再来追我呀,大狗熊抓不到我。父女俩在家里追来追去。筝看着他们俩,站在厨房里乐的合不拢嘴。
一家人吃完晚饭,筝陪着女儿玩了一会哄女儿睡着了。一天就这样幸福甜蜜的渡过了。
筝收拾完卫生回到卧室,刚一进门就被笃珂从后面抱住了。
笃珂在筝的身后温柔的吻着筝的脖子,顺着筝后面的发际线处一直吻到耳垂,筝闭上眼感受着笃珂湿润的嘴唇,一万只蚂蚁从耳廓一直穿遍了到全身。欲望让筝浑身颤抖了起来,
笃珂从她身后转到了筝身前,两张嘴搅拌在一起,不知何时筝的衣服已经不在身上,笃珂双手抓住筝,把筝顶到卧室的墙上,筝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笃珂跪在筝的脚下,让筝的呻吟跟窗外的雨声交缠在一起,慢慢的屋顶被狂风掀翻,骤雨肆虐。笃珂抬起筝的腿,连续撕裂的满足中,筝的声声低吼伴随着一声响雷,震醒了筝”。
筝微微睁开眼,浑身已经酥麻无力,手指如同闪电划过大地一样,大地在颤抖。
笔记本电脑扬翻在地板上把筝拉回到了现实中,笃珂的样子仍然在眼前隐约浮现,筝躺在沙发上整理好那件白色真丝吊带睡衣,仰望着天花板,脸颊泛着红润,尤为美艳动人。
休息了片刻,筝光着脚进了卫生间,准备着今晚在法国跟笃珂的第一场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