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沅撒了几个娇,表示她也想学这种技巧。
花雪只能表示这是很高深的内力使用技巧,对内力的掌控要求极高,并且可能需要某些特殊方向的天赋,就和某些人生来力气大适合练硬功,有些人生来骨头软适合练缩骨功一样,没有这些天赋不代表完全不能,但却很难做到极致。
也算是先打个预防针,以免以后陈沅学不会找他算账。
在花雪许下了以后教她的承诺后,见花雪情绪果真不再那么低落,陈沅复又问道:“真的不用姐姐我先去探探娘的口风?”
花雪果断点头:“不用了。姐姐你在家也不用担心,既然弟弟知道是自己从前错了,自然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这次是去给娘赔礼道歉的,不会再惹娘生气,你放心好了。”
陈沅又叮嘱了几句,才放花雪出门。
那班主在苏州产业不小,否则又岂护得住陈沅?
然而其所经营的产业,基本上都是声色之所,除了作为训练基地的梨园在桃花坞,主要的对外经营的产业自然是在半塘河畔的野芳浜。半塘对于苏州,就仿佛秦淮对于南京。
那班主平日里也大多在野芳浜坐镇,处理产业上的事情。
而半塘河畔的作息时间大异于常人,午前是补觉的时间。那班主虽然自己不用接客,但作息也是跟着生意走。否则出了需要她亲自出面的事情,作息不就乱了?
所以花雪才和陈沅说下午去时间正好,说不定班主才刚起床。
野芳浜在桃花坞正西,花雪一路疾行,却正遇见领着锦儿回府衙的锦衣卫。
那锦衣卫见到花雪,不敢托大,口称先生,礼数周全。尽管在他看来花雪本身就不是个讲礼仪规矩的,但不讲礼那是强者的特权,花雪武艺惊人,又得崇祯看重,从哪方面看都是强者。
花雪本不欲多事,但是看那锦儿脸都哭花了,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虽然他自己不是什么胡乱怜香惜玉的,但他觉得大花雪可能是,如果自己不闻不问,说不得他会给自己下绊子。
于是指着锦儿,问那锦衣卫:“怎么把人家姑娘欺负哭了?你们上上下下,都不至于这么没品吧?”
经过之前一战,锦衣卫知道崇祯的行程不需要对花雪保密,人家有歹念可以直接冲击府衙,便也没隐瞒,把关于锦儿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既没有说锦儿应该是他们自己人安排的,也没有说崇祯接下来要去哪,即便不需要隐瞒,却也没理由汇报。
花雪听后只觉得,这事情怎么看都更像是故事里的段子,现实里发生,也太巧合了点吧?
心中存了疑虑,却又想到,若非自己来到这个位面,崇祯是没有这次南行的,如果这姑娘是某人安排的刺客,崇祯有个三长两短,岂不大大的影响了北方局势?那可就违背了大花雪的要求,虽然大花雪没说会怎样,但恰恰是未知他才更不想一试。
上下打量了一下锦儿,锦儿被他看得有些瑟缩,只觉得面前这个孩子比刚才几个贵人还要有威势,却是被花雪远超常人的精神力震慑了。
锦衣卫怕花雪看出不妥,虽然他自己经受过专门的反间训练,还明确知道这姑娘是自己人,都没看出哪里不对,但这花雪不可以以常理论,学识武功都超人一等,谁知道能不能发现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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